“姐姐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我是杀人如麻的修罗……”他缓慢地舔弄着粉嫩光洁的花户,将舌尖递进紧致的蜜穴,勾挑淫汁,爱抚褶皱,“姐姐用爱欲诱我渡我,令我放下屠刀,皈依佛祖,实在是活人无数的大功德呢……”
谢知真被他说得浑身发烫,花液横流,难耐地蒙住眼睛,感觉到胸口爬上一只大手,三两下撕开衣襟,探进里面揉捏。
“你怎么甚么话都说得出口?”弟弟平安归来,她心中欢喜无限,难免放纵了些,不仅没有阻拦,还配合地分开玉腿,流溢更多蜜液供他食用,就连嗔怪的语气也是软绵绵的,“这般不恭不敬,若是佛祖知晓,怕是要怪罪的……嗯啊……”
“姐姐没有听说过欢喜佛么?”谢知方振振有词地说着,见那朵粉嫩的花一张一翕,实在忍不得,一手卸去盔甲,解开裤带,将香馥馥白嫩嫩的美人抱坐在腿上,扶着阳物轻扣门扉,“听说那明妃就是这般度化魔王的……”
姐弟俩轻声呻吟着,音量一高一低,久旷的身躯近乎颤抖地结合在一起,亲密无间,鱼水交融。
谢知真体内胀得厉害,难受地攀紧了弟弟的肩,娇声道:“你先……你先放我下去……这样不成……要撑破了……”
闻言,谢知方底下又胀大了一圈,咬着牙隐忍片刻,偏过头狂热地亲吻她的耳垂、玉颈,最后和朱唇紧紧胶着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阿堂……呜……”谢知真头一次尝试这种坐着交合的姿势,感觉到他微微后撤,又重重地顶上来,生出种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搅乱捅穿的错觉,害怕得将养得极好的指甲掐进衣料里,“不要这样弄……”
“姐姐……”谢知方知道她心里不愿,又舍不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大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只雪白的乳,低头品咂半晌,等她适应了些,方才开始缓慢抽插。
他的眼神幽暗如深井,隔着可怖的鬼面看她,一字一句地道:“求求你,渡一渡我罢……”
成佛还是成魔,全在她一念之间。
第一百七十四回茫茫情海两无边,斓斓迷鱼入黑渊(主角H)
怒张的巨龙塞满了蜜道,硬如铁,热似火,威风凛凛,青筋暴露。
嚣张的物事被极致的湿软与温柔包裹,所有的躁动急切被她照单全收,春风化雨般慢慢抚慰。
谢知方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将纤弱柔软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含着白玉般的耳垂暧昧吮弄,情话不要钱地往外抛:“姐姐,我好想你,白天想,夜里更想,你写给我的信,每一封我都倒背如流,这就背给你听好不好?”
细软的腰肢被他掐着提着,强行从有棱有角的阳物上拔出,许久无人光顾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牵连着他,流出许多透亮的涎水,转瞬又被他重重堵回去,谢知真仰着玉颈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娥眉紧蹙,满脸欲色。
她吃力地适应着弟弟的侵占,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粉嫩嫩水津津的穴儿完全敞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盘起,做了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中间那根狰狞的肉棍牢牢固定住她,片刻也不肯分开。
耳听着弟弟背出最近那一封信的内容,明明是极普通的闲话家常,她却止不住睫毛乱颤,底下更是湿了个彻底,淋淋漓漓的春水顺着他肏干的动作滴落,打湿了少年胯下浓密的毛发。
“姐姐,我是怎么回你的,还记得吗?”谢知方不依不饶地问着她,俊眸一眨不眨,贪婪地将她妩媚的情态尽数收于眼中,刻在心里。
谢知真当然记得。
可她说不出口。
他那么多封家信,没有一封是正经的。
提一句正事,总要搭配三五十句放肆荒唐之语。
见她不肯说话,谢知方眼神微黯,哑着嗓子道:“看来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