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的腹部枕了只鹿绒的软枕,好让他能更方便撅着屁股让陈茗的屌爽天灵盖爽。

燎烟被操得只能靠后穴高潮,嫩滑的肉穴被肏得滟湿淫靡,嘀哒哒流白。他只能靠陈茗暴烈的性欲,自己无处安放的淫欲,来麻醉自己对陈茗的“烟奴”的诠释。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愈发扭曲。燎烟倒也不似从前在陈节度使府邸时,要把陈茗往别的美人怀里推,他现如今的意思是陈茗敢背着他搞其它人,他就敢背着他搞其它人。他的文武大臣家的纨绔里,总能找几个不怕死的狂徒色鬼。逼急了他还要浇油放火烧陈茗的殿堂,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刷牙期间坚决不跟别人共用一根牙刷,大不了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陈茗哭笑不得,又心口一紧,脸色淡淡下来。烟奴是很冷静地开口对他说这话,他说这话,已证明他懒得理会他有可能会对他降下的惩罚。

是恃宠而骄吗?不,是他已百无禁忌了。他说出口的话,便一定会做到。

陈茗是疼的。不同于肉体被创的痛,是更深更远的疼。

几个孩子过来了,在寝殿外头给他们问安。阿犼作揖即可,雉奴与鸦奴这两年被收拾老实了,标准地行跪礼,再规范地站起来。他们渴望地看着荧郎,燎烟就冲他们招招手唤他们近身,给眼巴巴的雉与鸦重新梳发,两个软软圆圆的垂鬈。

陈茗冷冷旁观,然而小孩渴望大过害怕,这种时候他瞪眼睛没用。

燎烟说:“雉奴要好好照顾阿弟,鸦奴也要多听你阿兄的话。”

他能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有限,能说的话也有限,只能教导他们相亲相爱,扶持彼此。

阿犼站在原地,看起来泠泠孤漠,没什么情绪。只一会儿看看陈茗,一会儿看看燎烟三口人。他对亲情有期待,却一再被告知,少主人的父亲是天下至尊,少主是未来的至尊。至尊之人该是什么模样呢?

他不能违逆的父亲要他唤这人亚父,他如大漆的眼珠泛着空洞的光,他年纪还小,控制不了情绪。

他小声唤燎烟:“亚父。”

燎烟看向阿犼。

这孩子跟陈茗像,又没那么像。像是他的容貌,阿犼的性格却拧巴,偶尔好奇,偶尔带着隐忍的恨。

有段时间不知道谁教的,他的口头禅是“亚父,坏。亚父坏”。童稚的,清澈的嘹亮的声音,好玩一样重复诛心的话。阿犼无比好奇地观察燎烟的抽动的眼角,他很满足。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如此鲜明地赋予他形容不出来的满足,接近太阳的炙热与月亮的广寒,令小小的他战栗。

燎烟没把这类事告诉陈茗,陈茗对这个儿子保持一种冷酷的君父臣子之别。阿犼找不到父亲,也没有母亲。燎烟始终没能找到与他相处的合适的方法。

燎烟把阿犼也叫了过来。他把三双小手叠在一起,说:“你们如兄弟。将来不要自相残杀。”

孩子们走后,燎烟为陈茗沐浴净身。

他笔挺地跪坐在温池水边,燎烟用再寻常不过的葫芦瓢舀水,从他的头顶淋下,温清的水蜿蜒着从披散的发,从他遍布疤痕的躯体淌下。一条条,汩汩沿着山峦丘壑般的身躯滑落。

有声音在陈茗耳朵絮语:我赢了。

陈茗垂下眼睑,将燎烟禁锢入胸膛,与他耳鬓厮磨,又挺入他滑热的肉穴里娑婆温存,聆听他压抑不了的细喘与鸣哭,有情动,唯无情天。但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陈茗在高潮时反问自己。他多想再见一面炙热灿烂的、不懂事的他,燃烧的愤怒的他。漫漫时光走过到此时此刻,他颔首凝望眼中燃着冰焰的人,深深地凝视。这世间任意的虚情假意都逃避不过他的双眼。

陈茗便又笑了。他依旧还在燃烧,寂静地燃烧,他一直都浴在他灵魂的火焰之中。不论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