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宗绶今儿已经被肏了不下三回,他体贴的三弟怜爱他肾水不足,蜷着脚趾泄出的精水稀薄的可怜,便拿那个玉坠给他捆上了阳物的顶端。
当时唐千俞的鸡巴恋恋不舍的从那个湿热的穴里刚抽出来,粗喘着撸动了两下便全射在他大哥柔软的腹部。
他本意是想往脸上射,但又觉得他大哥拿手欲盖弥彰的遮着一张潮红的脸,在白日下被迫赤身露体的模样过于可爱,就此放过忍辱负重的兄长,只是将他遮脸的两只手攥着txt MADE by YA手腕拉到上方,低头一下一下的捉住唇狎昵的吻他。
唐昭明便趁那时候拉着那个只剩了一点的线头,一手缓慢的往外扯,一手攥着他大哥硬热的性器,拇指堵住上端的马眼。
不规则的玉身一路碾过娇柔的肠壁,这种缓慢说不清是一种体贴还是另类的折磨,结结实实的又把他大哥欺负到腿根儿发抖才完全勾出来。
龙凤对佩和田玉。雕着风鸟的这个塞进了他大哥穴里,而那另一个龙形的明晃晃的挂在他四弟腰间。
唐昭明并没有询问,他只是垂眸,将这个沾满了滑腻淫水的玉坠绕了几圈,仔细的像是在做什么极精细的活。红绳缠缚在他大哥的龟头上,被穴肉含的温热的玉坠垂落于他挺立的柱身。
红绳、羊脂白玉、充血的柱身,溢满了怪异而荒淫的美感。
直到他的好三弟松开手,唐宗绶的性器只能草率的充血挺立,马眼冒一点稀薄的粘液,再不能随心所欲的泄精。
这是唐宗绶第一次在弟弟们的床上吃到苦头。
被精准拿捏住要害,这位娇生惯养的兄长软着嗓子求饶,而忽略了身后窸窸窣窣的传来衣物摩擦声,粗硕的鸡巴顶上臀心的小洞,钻开艳色的褶皱,咕叽一声肏进去,唐宗绶浑噩的脑子才明白过来,他三弟并非是来救他的。
膝盖跪在松软的草地上,身后的昭明把他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穴里的敏感点又被龟头的肉棱剐蹭到爽利,他的性器被缠缚住了宣泄不得,胡乱动手要解开,却被他四弟中途握住。
“大哥想射?那帮帮我嗯?”
热腾腾的肉物抵在唇缝间猥亵的玩弄,暗示性的压着唇珠,妄图钻进去好生爽快爽快。
赤日炎炎,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随时有人揭穿这出乱伦丑剧的湖边,候府的长兄光着身子,一边被他三弟顶的直喘息落泪,绞着腿要上高潮;一边被他四弟拿鸡巴抹嘴,像梳妆的女子似的为他用蟒头抹上一层晶晶亮的口脂。
可他唇瓣还是抿着,这位始终被动而迟钝的兄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倘若他真的张了口,他庸碌的人生中会岔开另一条与现在的平静生活截然相反的险途。这条崎岖难行的小道最终通向背伦的断崖绝壁,弟弟们都已经等在崖底,仰头伸长手臂,渴求的等他跳下来。
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广平侯,身后照常有三个弟弟帮他擦屁股,京城里没人不羡慕他这种妥帖谦卑的弟弟们;然而当他一旦单独的面对几个谦卑的兄弟,他注定被按着后颈压在身下,唇齿贴合吸吮,被扶在鸡巴上疼爱。
但是他毫无办法。
常年的溺宠消噬了他的自制力,他四弟捏着他的奶尖儿轻慢的捻揉,湿穴被三弟入的绵软湿滑,成了男人畅通无阻的甬道,最要紧的是身下胀成可怖深色的性器,他几乎怕它憋坏了、被弟弟们彻底玩坏了。
唐宗绶被养的不明事理、被宠的浮躁软弱,这很难说不是一场由弟弟们盘算密谋了二十来年的局。
深植于骨肉中的亏欠,面对弟弟们流露出的懦弱、顺从,致使他此生都无法决绝的离开他们,这辈子都要同他的弟弟们水乳相交、日夜纠缠,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一家兄弟。
插翅难逃的兄长上下都湿透了,他眼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