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这分明半点都不对,是绝对要去制止的……
可他们看到他这个“局外人”了。他大哥透过眼里朦胧的雾气,在他四弟身上颠簸起伏,却向他站在不远处的三弟伸出了手求助。
“三、三弟……昭明呜、帮我……救我呜!”
可是、可是。
全该归咎于过于炎热的天气晒得他没了理智,怪头顶上不够郁葱的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斑驳的映在他大哥赤裸、乳白到近乎耀目的身上。映在他湿漉漉的唇角,打在他红彤彤的奶尖儿上,幻化成一场盛夏的梦。
无边的春色同顶的支离破碎的求助、求饶和喘息融汇成一体,撞的唐昭明发懵。
他本能的拖着身体要去救他的兄长逃脱苦海,却未料到唐千俞冲他咧开一个笑,嘴里含着他大哥白软的的耳垂,将手臂上的两条酸软的腿拉的更开。
那漂亮的褶皱是如何被粗胀狰狞的阳物撑展的画面,不知羞耻的大张在他眼下。
“啊……”
腿根儿颤的厉害,他四弟的阳物被吞的更深,唐宗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不知道是爽还是疼。
他求援的那只手没有得到回复,只是僵直的打直伸着,像是在维护表明他贞操、非自愿的辩解。
可唐昭明看着、瞧着他大哥那根肉物没有任何触碰,却不争气的竖直挺着,他四弟一个深顶,他大哥脊背向前弯成一张绷直的弓,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那只求援的僵直的手臂,最后还是落了下来。忠于欲望的下身,违背了这位兄长本该坚定的抗拒姿态。
稀薄的精水儿挂在翠绿的草尖上,唐昭明好像从那个梦里倏然惊醒了,他向前抬脚,不顾脚下踩住了散落的衣衫。
他单膝跪在他大哥面前,好让这个昏头胀脑的大哥看清他的脸。
“大哥?大哥……”他声音极轻,像是哄没断奶的小孩入睡的腔调和语气,“可要随我回去?”
“唔……回去?”
唐宗绶脑袋原本靠在他四弟肩上,现下被唐昭明捏着下颌和手臂往前一扯,径直栽倒他三弟的怀里。
他三弟问他,他勉强分出一点清明,终于又想起这种欢愉是“被迫”的,窝在他三弟怀里闷闷的回答。
“回……唔!”
他穴里安生了一会儿的阳物突然动作起来,唐千俞猛地顶胯,自身后拽住他的手臂,唐宗绶就又贴上了他四弟温热的胸膛。
“我也想让他大哥回屋去,但是大哥不愿意。”唐千俞轻笑了一声,压着怀里人的腰,当着唐昭明的面,光明正大的碾磨他大哥穴里的敏感点,被他亲手塞进去的玉坠已经被阳物顶到可怕的深处,穴外红绳又吞进一些,只留下一个绳头。
那玉坠打磨成高鸣的凤鸟模样,极精巧漂亮,然而那些圆润凸起的流畅花纹,此时成了施加给他最多凌厉快感的物件,剐蹭着他深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紧窄的穴肉,几乎要把双腿大张的唐宗绶逼疯。
“你说是吗大哥?”青年的手掌温柔的顺着他大哥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抚摸,又凑到他耳畔处窃窃问他。
唐宗绶无声的抽噎了一声,小腿不可抑制的抽动了两下,好似已经被亵玩的压根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呜……不、不回……”
所有人都有点糊涂了。
比如青年把他准备今天下午送出的、精挑细选的龙凤对佩之一塞进了他大哥滴水的穴里;
比如端方的三弟仍旧只是神情漠然的半跪在原地,默认了他大哥被四弟于光天化日下肏弄的汁水四溢的事实;
比如一天内被两个弟弟入了身子,在昏头胀脑下,丧失了唯一一次逃脱背伦深渊契机的蠢大哥;
比如兄弟三人,于盛夏的郁然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