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厉害,如同一串串珠子似的下坠,但都落进了松软的土里隐没不见,更多的被他的三弟扭过他的头温柔的吻掉。

唐宗绶张开了嘴。

唇缝咧开一条深红的缝隙,被性器顶端毫不客气的一路顶开,直到吞下将将半根。他大哥到底没什么经验,牙齿不时磕碰,有时甚至会疼到他。但这种不会舔男人鸡巴的青涩模样反倒让唐千俞愉悦起来。

下面小洞的初次被二哥捷足先登,上面这个小洞总该让他开苞吧?

唐千俞浑然不觉他脑中古怪的嫉妒有多惊世骇俗,他只顾着掌握分寸,不敢再往里走,以防他大哥感到不适。

何况即使是这样,被他方才吸吮过的唇瓣裹着柱身,他大哥那张白面皮的脸被迫埋在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里,眼睫上还沾了泪珠,可怜又欠肏的神态,足够让他爽的阖眼,额上绽出条条青筋了。

耀目的日光零星的亲吻在兄长乳白的类似羊脂玉般的皮肉上,他赤裸粘腻的近乎母体里的婴孩,浑身上下每一块软肉都在冒汗,又都被揉弄、舔舐了个遍。

“求求、唔啊、你们……昭明呜、解开它呜…”

唐宗绶一开始用他那副百试百灵的娇态来求他的弟弟们,解开绳、让他射,可这回却不灵验了,他的两个弟弟对此置若罔闻。

一向最顺从他的唐昭明只把他扶起来,将他又摆弄成小孩撒尿一样羞耻的姿势,再次挺着鸡巴肏入流水的嫩穴,兄长的小腿随着胯下狠戾的撞击而无力的在他臂弯处上下乱晃。

后来这位兄长见讨好失了效果,破罐子破摔、颠三倒四的骂了起来。

他骂人的功力也同脑子里的学识一样相当浅薄,压根骂不出什么名堂,只晓得把“混账”“混蛋”“放肆”几个词来回嚼在嘴里,可又没有什么中气,只能小声的、抽噎着,眼尾噙着泪珠,被肏的奶子一颠一颠的骂。

这种骂声不仅不能让他的弟弟们畏惧而停下,反倒增长了犯上的野心。

“……混账、哈……你、你们都是混蛋呜!”

“不可说这些粗言秽语。”

身后自持的三弟哑着嗓子教训他骂骂咧咧、哭哭唧唧的大哥,惩罚的方式便是挺腰一记深顶。

“大哥若是还有力气骂,想必也有力气照顾照顾它了。”

身前幺弟的阳物本来都抽出来了,此刻又调笑着半推半就的重新入了那个湿红的口腔。

唐昭明被他大哥湿滑的穴肉夹的寸步难行,霎时间收紧了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按着胯闷哼一声给他大哥往身体里灌精留种。

被绑着鸡巴,揉着胸乳,射了满满一穴的白浊,这位被前后夹击的兄长光靠后穴,臀尖儿一颤一颤的高潮了。

唐千俞从他嘴里心满意足的退出来,慵懒得拿着他手掌撸动了两下,同样射了他一手。

唐昭明仍然拿软下来的阳物堵着穴眼,瞧着那个被憋的近乎青紫的阳物,伸手解开了那个红绳。

唐宗绶其实哪有什么东西可射呢?他今日已经被玩的射了三回了,猝不及防的便被解开束缚时,屁股还一拱一拱的沉浸在高潮里,但被解开后,他忽然预支到从马眼里要喷出来的兴许不会是精液了。

被肏成淫兽的恐惧令他倏然慌乱了,手忙脚乱的扭着满身爱痕去遮他的阳物,甚至要自己掐住顶端阻止,可到底来不及了。

可怜的、无助的兄长,被弟弟们一眨不眨的视奸着,强行拉着腿儿,揉着小巧的、指痕交错的奶子,双腿大张,一抖一抖的呜咽着被肏到射尿,水珠浇灌在身下那片狼藉的草地上。

“呜、呜……”

唐宗绶眼珠子木愣的停在某个虚空的点上,他唇瓣无声的发出沙哑或尖锐的呻吟,身下的性器在射完尿之后仍然可怜的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