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唔……”
他俯身封住那些将醒未醒的呻吟。
青年的蟒头圆润硕大,捅进去时一点一点推挤肉壁,硬生生破开一条道来。相比第一次的痛快挺进,他这次入的格外慢,每寸肠肉的情动吸嘬带来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就算如此小心,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滋滋水声,穴里热融融的几乎要把他的性器都热化了。
直到他的胯骨紧挨着他大哥的臀尖儿,整个粗长的性器都被这口水穴吞进去了,唐千俞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向下,舌尖吮住奶尖儿一口一口地咂。
他借着月光,窥见他大哥不适的皱起眉,不自觉咬着下唇,却还没有醒。
他心里又是苦恼又是庆幸,不知道该让他大哥醒来,看到是谁完全占有的他;还是该让他就这么睡下去,别去睁开眼看见他此刻这副丑陋嘴脸。
你瞧,明明这个人现在浑身上下全都是他的了,嘴唇被他咬的水红,湿热的吻一路蜿蜒到胯骨,落下一片迷乱的水渍,臀瓣被压的翘起,粗涨的鸡巴插进去,他大哥便半梦半醒之间溢出一句模糊的呻吟。
明明全身上下,都被压着打上他的烙印,他却觉得这人始终无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青年太过年少,不知晓花开花谢的铁律,以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就足以将一个人捆绑左右、化为己物,还要日月星辰、天地山川都簇拥到眼前,贺他寻到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几天之前的唐千俞决计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夜半爬上自家大哥的床,半是酸涩、半是渴求,细细密密的妄图吻遍他的全身。
他很想附在他耳边说一些奇怪的、不像是他能冒出来的酸话,想问他,为什么同三哥、二哥都相处的那么好,却独独不喜欢他呢?
他有时暗恨自己是最小的幺子,与大哥不得亲近;又时常怨怼自己不常回府,错过了不知多少的相遇;总是要埋怨自己过去夹枪带棒的暗讽,痛惜所有的不欢而散。
但是白鹭寺的夜晚太寂静肃穆,像是真有神佛在上空镇守,他只敢爬上兄长的床,拉开他的腿儿捣弄他,不敢再去出声惊扰所谓的神明。
这样登徒子的行径太过恶劣,性器一次次的戳刺在他兄长窄小的甬道里,得到一声颤颤的呻吟回复时,唐千俞便生出一股极强的陌生感来。
他每次总要这样问自己,你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可掌下的皮肤温热细滑,他大哥浑身都泛着不自觉的潮红,任由他挺弄戳刺,恣意妄为。
他大哥全身上下都生的是骚媚的肉,明明是个男子,乳肉也不大,却软颤地勾的弟弟来回去尝,叼在嘴里卷在舌尖上,在手上捏得乳蕾扁圆发胀。
他尝了一口嫩乳,狠嘬了一口俏生生的奶尖,在心里哂笑着反驳自己,那又如何,总归现在是我的。
“唔……”
唐宗绶眼皮重的抬不起来,他知道有人在肏弄自己,熟悉的蚀骨快感追赶着要缠住他,炙热的男根发狂的捣在他敏感处,阳物上盘虬的每一根青筋都被他穴肉死死裹住吮吸。
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点多余的空隙,爽的闭着眼哑着嗓子轻喘。
但他今日实在太累了,没法醒过来。双腿酸困无力,膝盖更是疼的使不上力气。
“……疼……”
他这声痛呼软的像是猫叫,然而在昏沉的厢房里不堪于一声雷鸣。可是他的四弟没有去替他掩饰这场发生在妻子身旁的敦伦丑事,而是俯下身,低声问他哪里疼。
胯下却加紧了律动去肆意撞他,穴里的粉肉都被大力的抽插带的翻出一些,随即又被整个捅进去,直达穴心。可怜的大哥被撞的左右倾倒,攥着床单呜咽着说不成整句。
月光下的情事走到末尾,他的四弟攥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