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伐挞到最深处,为他灌上一穴的精水儿。他随即抽搐收缩着后穴,双双到达高潮。

青年软下来的阳具依然堵着那个被干的松软的小穴,像是执意要让自己的精种在他肚子里留存的时候长一些,昏头胀脑的以为自己真能把这个可怜的大哥肏大肚子。

唐千俞俯下身又要黏黏糊糊的亲他大哥,他大哥射精后敏感极了,摸一下奶子就抖一下身子,他看着好笑,索性俯下身又舔咬了一会儿嫩乳,吃的那两团嫩肉一片油亮,将他大哥险些又玩的射一次。

他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来,将那人的腿轻抬到自个儿膝盖上。虽然手法生硬,看得出来是短时间速学的,却也是极尽温柔的按压小腿,细致的为他放松着白日里受苦受难的肌肉。

唐千俞临走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摸着他大哥已经消下红潮的脸,附在耳边悄声求他,能不能多喜欢喜欢我呀?

可这句话放的太轻了,也太低了,没人听得见他的少年心事。

唐千俞翻窗离开的那一刻,屋里另一侧的颜莘倏然睁开了眼睛。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11、蠢大哥睡醒后意识到自己被奸,被郡主下药后慌不择路去找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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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湿重的晨间露水,从大敞的窗牗外,滴落到他的鼻尖上。

唐宗绶悠悠转醒,脑中昏昏噩噩一片,双腿纵使残留着些许酸胀感,却比昨日困顿不已的滋味强的多。

看来昨晚确实睡得不错。

他心下暗叹这庙果真灵验,定是听到他昨夜里许的愿了。然而他方才撑起身子,身前草草合住的衣裳便垮塌下去,敞开了大口,从胸膛到腰身一览无余。

与此同时,后穴传来的异感使他僵在半空,同时奶尖儿一阵他逐渐熟稔起来的胀痛感也让他顷刻间白了脸。

后面……在、在往外流什么东西……

唐宗绶神智忽的清明起来。

昨晚上、昨晚上?

那些印刻着柔白月光的寥寥时刻,寂静潮湿的夜晚,四月的晚风窸窸窣窣地吹过整片山林,有人附上了他的身,握住他的腰,带他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情欲的浪潮。

唐宗绶第一个反应不是去看自己遭遇了怎样的恶劣对待,他先是两手匆忙掩住领口,而后抬头仓促的扫过对面的郡主。她正侧身背对自己,呼吸平缓,显然还处在安稳的睡梦里。

唐宗绶收回视线,暂且安置了自己不知从何升起的心虚不安。而后似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抿了抿唇,抖着手将合上的衣襟又再次拉开,让遭受了整夜蹂躏的身体袒露在对此浑然不知的主人眼下。

呜……

乳尖被吮的红通通的,奶肉上指痕交错,胸膛上水迹萎靡,大腿内侧大抵是因为撞击而瘀红一片,至于、至于后穴……

他视线越往下,面色便红白不定。唐宗绶将手缓缓伸到身下,颤颤的去够自己的穴口。指尖碰上褶皱,方才起身时一股脑涌出的精水儿打湿了他的半张手掌。

“呀……”

手掌像是被烫到,他羞到根本来不及去体会那足以当做罪证的粘稠液体是何人留下的,只顾慌乱的将那股淫靡的液体全数抹到床单上,随后一把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狼藉的身体,手足无措的面对自己昨夜无知无觉被人侵犯的事实。

湿凉的晨风吹乱他的鬓角,给他此刻混乱的思绪衔来一丝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