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路的车夫不负所讬,替他们找到一处隐蔽的露天温泉。
阿飞姿态彆扭地走下车,精液虽然不再流出来了,小穴裡头含着的肛塞却让他耻度爆表。
他急切地挽着花魁,奔向能够带给他解脱的温泉。
阿飞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晓袍。
男人总是一副幼稚的口吻,身材却显得相当成熟。
宽厚的上半身尽是健壮的肌肉,暗色的紧身衣将流畅的曲线勾勒出来,位于肚脐眼的部位微微凹陷下去,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而他的胸肌也相当发达,是足以让人乳交的程度。
这点某位花魁相当有发言权。
奥斯维德缓缓褪下赤红色的外衣,华贵的布料上展翅的白鹤堆折,再也看不见金色绣线的长啄,腰际以下的白鹤倖免于难,于红色的髮丝间若隐若现,拱卫着遊里的日轮。
再昂贵的服饰不过都是衬托他的道具。
无意间瞥见的宇智波带土一愣,拎着的晓袍掉落到地面上,被高领紧身衣包裹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莫名干渴。
甚至忘记了要取出后穴的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