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氤氲的热气中显得格外诱人的花魁,却是实实在在的男性之躯。

并非被花魁明艳的面容、华丽的珠钗罗段迷惑。

只是单纯地渴求着他本身。

宇智波带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看着同性的身体也能看呆,但事实就是,直到奥斯维德笑睨过来,朝他招了招手,自己才猛然回过神来。

“阿飞先生?”

“我帮帮你吧。”

走到近前,阿飞几乎是嗅到奥斯维德不加遮掩的雄性荷尔蒙,身体就兴奋起来了。

彆扭的女子高中生嘴上说着“花魁小姐难道还没满足吗”“在野外什么的真是色情呀”,实际上很配合地摆出姿势。

身材健壮的叛忍趴在温泉边上,摆出后入式的姿态,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是赤裸裸的一片。

夹在男穴中的肛塞被涂着艳丽豆蔻的指尖勾住末端,抽出,留下一道熟红色的肉洞。

淫熟靡豔的男穴微微张开一道拇指大小的小口,略微红肿的穴口还挂着一缕精水。

也许是在回应车上时阿飞口是心非的责问,花魁意外礼貌地询问:“阿飞先生,我可以插进去吗?”

阿飞压低腰身,将脸埋进双臂之间,呜咽地道:“花魁小姐真是坏心眼……”

“请吧、请吧,花魁小姐想要对人家做什么都可以”

得到邀请,奥斯维德挺着勃发的大肉棒,欢快地衝进紧緻湿热的肉穴。

“大鸡鸡、进来了嗯嗯!…好舒服…哈,喜欢……”

面具将阿飞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他痴淫的叫喊。

“前辈一下子进来得好深,人家的子宫要被捅开了、嗯唔,前辈是想让人家怀孕吗,每次都插得这么深……”

“如果我说“是”呢?”奥斯维德大手摸上腰身,暧昧地摩娑着,彷彿在挑逗着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阿飞身体紧绷一瞬,又呜呜低泣,“但是其实人家不能怀孕的说……”

从绷紧的腹肌,一路攀上胸肌。

奥斯维德一手抓住叛忍饱满的胸肉,手法情色地揉捏着,安抚道:“没关係,阿飞先生很可爱,这样便足够了。”

被暗色紧身衣包裹的胸肉,从张开的指间溢出,充血挺立的乳头显眼地凸起一道小丘,被花魁涂着艳丽豆蔻的手指怜爱地夹住亵玩,变得更加硬挺。

在花魁无意识地调教下,变得好色的肉体到处都是敏感点。

男人的肌肉微微颤抖,忍耐着从身体四处涌上的快感,硬得发疼的乳粒蹭着指腹,祈求更多的疼爱。

“…还真是会撒娇呢。阿飞先生。”这样真是,太可爱了不是吗。

奥斯维德有些苦恼的声音响起:“怎么办,再这样下去,阿飞先生就要青出于蓝了。”

如此说着,奥斯维德满足了他。

艳丽的指尖揪住乳粒,往外拉扯得变形。

阿飞含着泣音可怜地喊疼,让花魁不要再欺负自己的奶子了,暗地裡以为不着痕迹,巧咪咪地挺起胸膛,将乳头更深地送进奥斯维德手裡,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精緻的髮髻散开,价值连城的金钗摇摇欲坠,朦胧地映出雌伏于花魁身下的男人放荡的身影。

奥斯维德低头舔吻着阿飞的后颈,发出“啾”、“啾”的声响,湿濡的舌头绕着吻痕打转。

随着顶弄得越发激烈,恍若交媾的野兽,微尖的犬齿叼住一块皮肉细细地研磨着。

捅到底的粗屌很快就把肉穴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奥斯维德挺腰深插,结肠口被龟头撑开,却彷彿只是轻轻一探,又迅速抽离。

小穴失落地夹了夹,在肉棒再度侵犯进来时,黏腻湿热的穴肉热烈地缠上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