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提起。
宇智波带土坐回原位,发现花魁已经将车厢内收拾干净了,惊奇地瞥了他一眼。
奥斯维德举着三色丸子装傻,偏了偏头,露出询问的微笑。
其实是召唤了眷属,黄金史莱姆小金,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扫干净……
奥斯维德从初入人类社会就一直被照顾得很好,打扫什么的,他是真的不会。
阿飞微微别开面具,张嘴咬下软糯的丸子,奥斯维德一边吃着丸子,一边好奇地拿眼角余光瞅他。
他很好奇阿飞的真面目。
但既然阿飞先生不想,他就不会去探究。
暂时。
巨龙已经在心底立下决定,要在耐心告罄时揭下那张面具,一探究竟。
至于之后还要做些甚么…?、遛另其酒吧物衣靶就
奥斯维德叼着竹籤,脸上的笑意微微加深,宇智波带土浑身窜过一阵哆嗦,突然感觉后背发凉。
他左思右想,身边的人又只有美貌的花魁,实在找不出令他不安的原因,终是放弃。
宇智波带土的注意力回到花魁身上,不由感到气馁。
花魁从来没有去探究「阿飞」的真面目,让纠结的男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甘,觉得花魁是不是根本不在乎自己。
“红镜…为什么答应我?”
低沉的嗓音从面具下流泄而出,宇智波带土脸上缓缓浮现空间的漩涡,将剩余的三色丸子吸纳进去。
奥斯维德正小心翼翼地擦掉嘴边蹭开的口脂,循声转眸,迷惑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他没懂。
宇智波带土有种自己拐骗了深闺大小姐的微妙感。
但当今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乃是
宇智波带土不自在地移动了下屁股,总觉得不断有液体流出,失禁似地感觉让他面色颇为古怪,幸好他戴着面具,不至于让人看了笑话。
方才那样认真的对话,背地裡却是屁股裡含着花魁的精液,要很努力地夹着流精的后穴,才不至于破了功。
胆小鬼伸出试探的触肢之后,却连得到回应都不敢,拙劣地转移话题。
“花魁小姐~”阿飞扯了扯花魁的衣袖,“我们去找个温泉吧?”
“阿飞的屁股裡都是花魁小姐的精液……”他状似羞赧地捧脸,车厢中的石楠花气息仍旧十分浓郁,昭示着两人的浪荡。
“我明白了。”花魁面带歉意,手腕一翻,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枚充满了少女心的粉色肛塞。
“抱歉,都怪我没能及时注意到。”
奥斯维德郑重其事地道:“我会对阿飞先生负责的。”
“嗯呜?!等等、前辈…哈啊、唔,直接塞进来了。”
阿飞被他翻过身去,沾着精斑的股间被掰开,就着逐渐液化的精液插进男穴,堵住了泊泊流精的穴口。
花魁总是做出这样出乎意料的举动,阿飞多少有些习惯了。
阿飞坐立不安地坐在软垫上,不一会就‘难受’得躺下,趴在奥斯维德的膝上要花魁好好安慰自己,语气哀怨:“明明我才是旦那吧,红镜你却总是这么霸道……”
被奥斯维德当作撒娇,摸了摸他略微刺手的短髮,“阿飞先生明明也不讨厌。”
“那也是只有红镜你才能这么做哦!”阿飞强调,“因为人家喜欢花魁小姐嘛!”
“真要说的话,就像是暗恋着前辈的女子高中生一样~”
天真烂漫的话语下究竟有几分真实?还是男人藉着阿飞的口吻说出口的真心?
谎言无法蒙骗巨龙。
他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真心,新奇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心臟怦然跳动。
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