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难耐地夹住探进一点的龟头,飢渴地吸吮着,惊人的吸力简直恨不得将肉棒整根吞吃进去。

他显然还没报完菜名,可突如其来的侵犯却让阿飞语不成调,全身的力气都抽出来,压下身体随着汹涌快感出现的反应。

“这样就够了吗?”

婆婆听到车内贵人的声音响起,中性的嗓音略为低沉,莫名撩人。

奥斯维德若有所指:“明明阿飞先生这么贪吃?”

他一挺腰,热烫的阴茎逐渐捅开穴肉,早已熟练吞吃肉棒的熟穴柔软地敞开崎岖的肠道,接纳了来者。

吃进半根肉棒,肉穴开始分泌出肠液,奥斯维德就着爱液润滑,浅浅地抽插着,辗过每一处敏感点。

游弋着的手有技巧地摸了摸男人的腰腹,揉弄着他的敏感带。奥斯维德感知到手下肌肤一阵一阵地抽动,平时略显冰冷的体温也随之升高。

勃起的肉棒贴着车壁,光滑的木料被蹭上腺液,被身后的力道顶得不住向前。

“红、红镜……”阿飞张了张嘴,想要阻止,却只是泄出微弱低哑的哭音:“唔嗯…别、哈啊……”

他的话语被猛烈起来的插弄撞得支离破碎,臀肉掀起一波波肉浪,叛忍锻鍊得极好,充斥着战场兵器特有的暴力美学的肉体在花魁的使用下,变得极为下流。

肉棒摩擦着穴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幸好声音并没有太大,唯有五官灵敏的忍者听到了。

不,不只是听到,几乎是迴盪在耳边。

提醒着他的放浪,竟然在外头做出这等事来…一边点单一边被花魁的鸡巴捅开肉穴,只隔着车厢单薄的墙壁,下半身赤裸着被狠狠操干出水。

阿飞呼吸急促,倏地收紧了手指,五指用力地曲起,快要捏碎脸上的特製面具。

肉穴随着抽插溅出淫液,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湿黏的水痕。

阿飞的身体又十分敏感,每一道流下的淫液,感官都那样鲜明。

奥斯维德接过话桩,思考了下,说道:“嗯…我觉得至少得再追加四份丸子才行。”

“阿飞先生,你觉得呢?还有没有想要的?”

奥斯维德揽着阿飞腰软得几乎要塌下的腰杆,粗鸡巴深深干进肠道深处,略微顶开结肠口,撩起一片热意。

花魁嗓音含着笑意:“想·要·什·么都可以。”

阿飞沁出一身热汗,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滚落明显的汗珠,衬着小麦色与不自然的惨白交织的肌肤,有种非人的靡豔感。

“呼嗯、我……”阿飞咬着颤抖的唇,挤出一句:“这样就好、了,哈嗯、钱的话,等会再付……”

料想乘坐牛车的客人应当也不会在乎这点小钱,不至于吃霸王餐。婆婆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打包三色丸子。

等婆婆的身影逐渐没入茶水屋,奥斯维德的动作越发放肆,操穴声响亮的要命,手指深深陷进男人的皮肉,掐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嗯啊啊啊、红镜、奥斯维德,呜,要去了”

在强烈的刺激下,阿飞立刻去了一次,精液全射在车厢内壁,缓缓往下流。后穴涌出更多的肠液,哆哆嗦嗦地夹紧肉棒,一缩一缩的模样分明是快要陷入绝顶。

阿飞四肢扑腾了一下,泄出的喘息带着挥之不去的情慾。

朦胧的余光瞥见婆婆的身影即将打开房门,他紧张地夹紧了穴肉,催促道:“啊…呜啊,婆婆快要回来了、红镜,快点…呼嗯?”

快点射精?快点把他操到潮吹?

无论是哪个都很涩。

男人升温的肠肉飢渴地吸裹着鸡巴,还提出如此淫荡的要求,奥斯维德呼吸一滞,快速地耸动着腰胯,被操开的肉洞往往还未合拢,就被再度肏进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