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若没有上头的人点头，那孽障怎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为她请旨诰命？”

这句话如风拨迷雾，顾锦年浑身一僵！

许衍之又道：“若我没猜错的话，那道圣旨就是冲着你来的，真正要报复你的是上头的人，他们母子不过是打头阵。白氏心胸狭隘满口谎言，又对你积怨已久，自然是怎么气你怎么说。她能在别的事上撒谎，为什么不能在休书的事上撒谎呢？有那么强硬的倚仗，族人见证算得了什么，别说你那个时候已经无力去求证，就算真的去问，谁又敢说真话。”

顾锦年似是被当头猛击了一锤，耳边嗡嗡作响。

许衍之忽然问：“那个时候，殿下是不是已经去世了？”

顾锦年下意识点点头。

许衍之笑：“果然。我走了，他也走了，没人能护着你，恨你的人自然肆无忌惮出手。这辈子我尽量活长一些，走在你后头。实在不行，我替你把孩子们教得可靠一些，哪天我不在了，他们也可以守着你。”

顾锦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眼圈发红发烫。

虽然一切都只是许衍之的推测，可她没由来觉得，这就是曾经的真相！

第六百一十七章 放手

看着顾锦年压抑失落的神情，许衍之心底亦是浮起难以言述的复杂情绪。

他恍惚想起了数年前那个一夜间骤然变了的她。

难道是因为那个时候老天垂怜，赐予她未来的梦境，让她看清他的面目，才毅然离开吗？

想到这，许衍之不由得释然。

心结得到开解的不仅仅是顾锦年，也有他。

若真是如此，也是好事一件。

至少现在的她走上了安稳美满的路，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许源回府后正要给母亲请安，却被门口的琥珀玛瑙拦下，说是里头不方便。

他看了琥珀一眼，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