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猛了些?
可不管哪种,都应该不是夫君说的那种。
顾锦年对自己的情况还算是心里有数的,看不到她的脸,仅凭她谈吐就喜欢她,这个可能性不大。
她不是那种仅凭说话能把人震住或迷住的人,顶多就是和和气气,不摆架子。
她对浔鹤一直都是非常普通的主仆间相处态度,干巴平淡,并没有对自己夫君那样亲密撒娇或者故意撩拨,没有半分令人心动的地方。
这浔鹤也不像是个眼馋没见过女人的,府里头那些丫鬟那么卖力吸引,也不见他乱了心思。
想来也是,就算看不见,他这个模样在外头怎么可能不招来蜂蝶?
或许就是因为经历得多了,才会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兴趣。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就在夫君眼里自己是个宝,在其他人眼中大概率觉得她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子。而他却以为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个瞎的都喜欢她,过于夸张和紧张。
当然顾锦年对于楚君澜的这个态度并不讨厌,甚至还有几分欢喜甜蜜。
这说明夫君把她看得重且情意深,才会有这种担心。
不然别说一个看不到的琴师了,哪怕十几个不穿上衣的精壮侍卫天天围着她卖弄身段筋肉,恐怕也是无动于衷。
晚些的时候,顾锦年照例把白天的事一一告诉楚君澜,并忍不住告知他自己的想法。
楚君澜笑:“谁说只有我眼里是?北边那个你忘了。”
顾锦年有些尴尬:“不是说好了再不提那人的吗?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