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通透的性子,一把抱起她往床上去。
顾锦年窘得推他:“还早呢,夜饭都没吃…昨儿才狂了半宿,你也不歇一歇。”
楚君澜笑:“别担心。我虽平时忙碌些,精力却不输给那些年轻男子。”
顾锦年又气又笑:“不是,你为什么要和别人比,我又不……”
话语未尽便被情潮吞没,字句都化作了另一种呜咽。
顾锦年昏昏沉沉之际也能明显感觉到,楚君澜这次的兴致比昨日还要高涨许多,根本不给她歇息缓和的机会,极为尽情肆意。怎么就忽然这样了?
次日,顾锦年直到午后才起身,整个人依旧有些眼前发花。
看来得吩咐厨下做些补血调身的滋补菜肴过来才是。有时候夫妻感情太好也不完全是好事,虽然补心,却是伤肾,而且单伤她的。
本来先前还想着夫君日夜忙碌,应当给他补一补,现在这个念头被彻底打了个散。
别补了。再补安婆又得来,又要拐十八个弯儿劝他们节制了。
吃过饭,又用了一些茶,顾锦年命人请浔鹤过来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