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再来。您是她的哥哥,从前日日在一起,想必不差这一时。您如果实在有要事,不如告诉我,我替您向夫人转达。”

路泽衍眉头紧锁。

他把她送到疯人院五年,在她回来的七天里,对她厌烦至极,除了伤害更是没有一句好话。

这就是日日在一起,这就是他是她的哥哥。

他要说什么,他有什么可以说的,他敢说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想要见她。

路泽衍的嗓子像被堵住了,片刻后他摆摆手:“没事。”

他颓然地坐在台阶上,眼见着路灯熄灭,枯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