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说出来,美奈子就停了下来,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勇利是这样回答的,他说,“美奈子老师,抱歉让您担心了,但其实,我不是在为他说话啊!只是……”勇利咬了咬嘴唇,“只是我知道我爱他,并且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这样去爱上一个人了。”
“我不是在为他说话,而是只有这样对自己解释才能让我好好地等着他,生活下去啊!”勇利的最后一句话有些带着郁闷的无奈。
美奈子现在已经想起了优子和西郡那天和自己说的话,虽然还在恼火,但也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她想了想,然后继续对勇利说话,“好吧,这件事我就不多说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最后下定决心按我说的,摘下戒指试探维克托了吗?结果怎么样?”这是美奈子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勇利点点头,之后才反应过来,在电话的那头,美奈子老师看不到自己的那个动作,才踌躇着回答,“那个,是、是的,我有按照美奈子老师说的去做。”
“只是……”他的话语里带上了七八分的犹豫,“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banquet结束之后,他很快……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
“什么叫做没有反应?”美奈子很快就抓住了这段话里的重点。
勇利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就是,这次banquet上维克托一直很反常地坐在一边,然后我故意让他看到了没有戴着戒指的手指,”勇利一直觉得这样做十分不应该,“当时,维克托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总是很冷静的样子,等到宴会结束,他第一个就走了。”
美奈子觉得自己已经看出了什么,但她没有和勇利说,只是问他,“这件事,是不是影响了你等下去的决心?”
黑发的青年迷茫了一会儿,然后眼中突然放出一道坚定的视线,“嗯!不会的吧!”
“既然不会,那就不要想得太多,把他等回来,然后我来给你出口气哈。”美奈子这样说。
放下电话的时候,勇利突然觉得茅塞顿开了,现在忐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只有三个月了,如果维克托如约回来的话,那么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好不容易结束了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假期,勇利半个月以后去练习的第一天特别早就到了冰场,在家里真的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勾起和维克托有关的回忆啊!
虽然冰场里也是这样,但是集中精神在滑冰之上,就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
不过,为什么这么早来尤里奥都已经在这里了啊!看来俄罗斯选手的青春期状态很难调整呢!
就这样,每天和尤里越来越早得到冰场练习,时间也就很快过去,转眼间又是一个月了。
不同于勇利规律性的起早,尤里是一天比一天更早来到冰场。也就是在那一天,尤里偶然间发现了在凌晨来到冰场的时候,里面传来冰刃划过冰面的声音。
“谁这么早训练啊!快来开门!”没有冰场钥匙的尤里理所当然地喊。
将要结束练习的维克托猝不及防地听见了尤里的声音,他撤掉了屏障然后迅速地从窗户离开。
走进冰场的尤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吃了一惊,他刚刚明明听见了冰场里传来的声音,而且,冰面上非常明显的白色划痕,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呢?
但事实上诺大的冰场里真的没有一个人影,尤里疑惑了一阵,就自己上冰训练了,不过这个疑问到底是被他存在了心里。也许是刚好在自己进门的时候从后门出去了吧?尤里一脸无语地想。
维克托离开冰场,坐进车里的时候,都还有一点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有想到尤里会这么早就来冰场,开玩笑啊,就算现在已经四月份了,在俄罗斯这个时间也只是天蒙蒙亮而已,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离开的时候尤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