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应该有避忌嘛。长公主虽然还没嫁人,但在金国……只怕已非完璧,陛下去妹妹的寝殿去得勤了,也会招惹闲话。”秦才人不可思议道,“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长公主年纪不小了,为何还不给她找个驸马呢?”

“你操心的事还真多。”王婉容咯咯地笑。

“我这不是为陛下和长公主着想嘛。”秦才人道,“那夜你们也看见了吧,陛下盛怒的样子可真吓人,像要吃人。还有,陛下把长公主抱在怀里,那么多侍卫看着,这不是让人起疑心吗?”

“好了,你别说一些有的没的,小心祸从口出。”吴修容道。

“这里又没别人,除非你们把我今日说的话搬动陛下面前。”秦才人笑眯眯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长公主也是陛下的妃子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肯定是长公主惹怒了陛下,陛下罚长公主罢了。”刘才人道。

“不对,我总觉得陛下对长公主不单单是兄妹之情……”秦才人寻思道。

“陛下的事,你也敢乱说?不想活了是不是?”吴修容喝止她。

“那我小声点说。”秦才人低声道,“近来陛下没有召我们几个姐妹侍寝,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陛下忧心国事,批阅奏折至半夜也是常有的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王婉容道。

“长公主回来前,政事再忙,陛下也很少独寝,长公主回来后,就冷落了我们。我觉得,陛下和长公主之间绝非兄妹情这么简单……啊……吴姐姐,你为何拧我耳朵?”秦才人叫起来。

“这些话,今日说了也就是算了,下次再让我听见,我让李昭仪治你的罪。”吴修容道。

我提步离开。

走到花苑门口,我顿足,转身走到一株桃花树前,对身旁的漠漠轻寒大声道:“这株桃花开得太妖艳,你们二人在此舞剑,顺便把过于妖艳的桃花砍下来,正好下一场桃花雨给我看。”

漠漠轻寒会意,齐声应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