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而姜尉鼎已于十年前病逝,姜家无人,所以你才断定,鸳鸯壶必然在姜菱月的身上。”

缪寄不语。

裴寻今观察着他的神色,又道:“可若我说,沈家还有其他后人呢?”

缪寄将手指搭在了茶盖上,轻轻一转,然后落下三字。

“不可能。”

“你就万分肯定?”裴寻今想了想,“也是。既然你能在青斗宗藏了一年,必然在此前下足了工夫,将沈家摸了个清楚。但我所说并非无稽之谈――你可知姜尉鼎还有一位兄长。”

“沈甫。”缪寄接过了话茬,“早年精于道术,却转而做了商贾,十七年前与妻双双溺死于乘宿县外一湖泊。”

他像是猜到了裴寻今要说什么,又道:“沈甫之妻育有一子,不过生下便夭折了。”

早已夭折的人,又怎么可能拿着那鸳鸯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