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翻了无数次身,终于还是抱着被子坐起。

她人倚在床头,愁眉苦脸,纤细白净的手,紧拽着被衾的布帛。

偏殿里的暖炉噼啪作响,惹人心烦。

她脑海中闪过好些个念头,怕极了自己得了什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

她还有远在扬州的幼女,自然得好好活着。

若真生了什么重病,孩子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