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两个人就打起来了。大师姐连踢那少宫主好几脚,把他踢下了酒楼。”

谢幽客:“所以玉衡宫的人就来告状?”

他们也不占理啊。

师妹犹豫地看了一眼谢浮筠,谢浮筠还在那里摸小狗,师妹继续道:“宗主说,这不算私斗,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勉强可以原谅。

可因为这件事,大师姐得罪了苏家的人。苏宫主小气,无论我们怎么赔礼道歉,他们就是不肯把丹药卖给我们。大师姐又急着把药带回去给小师妹治病,实在没办法了,就潜入了苏二小姐的闺房。”

谢幽客眉间浮上一道煞气,问谢浮筠:“你挟持人家了?”

谢浮筠忍着疼,嘶了一声,有气无力道:“哪能啊?我只不过……在她房间留了一句话……”

谢幽客:“什么话?”

谢浮筠不肯说,谢幽客看向那个师妹。

那个师妹道:“大师姐留信说‘某仰慕苏二小姐已久,子时来与小姐成亲’。”

此话一出,众人都扑哧笑出声,刚才在宗主面前,众人听到这句话,想笑又不敢笑,这会儿才敢放肆地笑出声。

谢幽客面无表情。

那个师妹继续道:“苏二小姐见到书信,以为有采花贼上门,当晚玉衡宫的守卫几乎都调了过去,苏家的人也都守着苏二小姐;我们的大师姐就趁机潜入玉衡宫的丹房,盗走了丹药,带回来给小师妹治病。”

一众师妹们都鼓掌欢呼起来:“大师姐机智!”“大师姐真棒!”“大师姐威武!”

谢浮筠道:“哎哎哎……停停停……我给他们留钱了……不算偷盗……”

这群师妹刚才在宗主面前不敢吭声,这会儿倒是一窝蜂地拍起了马屁。

那个师妹叹道:“可宗主说,我们的大师姐行为不端,犯了盗戒,命人打了她二十鞭,她伤好之后,还要去戒律峰思过三个月。”

说到这里,那个年龄最小的师妹又哭得抽抽搭搭,不停地朝谢浮筠道:“师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了你。”

谢浮筠道:“哎哟我的小师妹你又没做错什么……行了,不哭了哈,也不许道歉……”

谢幽客冷面无情:“行了,她死不了,都别围着她闹腾了,回去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