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喝醉了……还是去休息吧。”付文择应该是没见过脸黑成这样的父亲,他此时已经是欲哭无泪的程度了。

付长啸嗤笑一声,“知道我该休息了,还在这里耽误我的事?”

“……”付文择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房间里的任何一双眼睛,他后退了一步,然后把门关上出去了。

这时付长啸再去看床上的人,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表情。

贺庭看着付长啸走过来,他已经预想到各种结果了,但是对方几近渴望的吻在他眉心处的痣时,贺庭还是感觉到了毁灭性的恶心和后怕。

嘴上的封条被撕开后,他便迫不及待问付长啸要干什么。

付长啸反手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这个年纪的身材依旧吸睛,且没有一点走样发福的痕迹,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和雄性气息。

但真正吸睛的是,付长啸右腰侧上纹有的另一片半面观音。

付长啸想干什么已经无需多言了。

后面发生的一切对贺庭来说并不是印象太深刻,因为人在痛苦的时候无法直视痛苦,他只能始终闭着眼,任由崩溃的眼泪从眼缝里溢出来。

付长啸责骂贺庭带坏了他唯一且要延续香火的儿子,又声称要为无辜的魏书言做主,他一ll皮带ll下去骂他忘恩负义,他一口一个爱,一吻一个宝贝,他卑贱又高高在上到要把自己的一切从付文择那里分出一半送给贺庭。

这段时间漫长得贺庭无法计数对方在他身上都试了多少花样,直到房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他才清醒一点。

容臣闯进来时,付长啸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几乎全身心都投入在这场狂欢里,所以容臣拿着个花瓶冲过来时,他很容易就被砸中了肩膀。

被打扰的感觉令人暴躁,容臣还想再砸一次的时候,付长啸只是稍稍一用力,小孩儿连带花瓶就被推了出去。

花瓶砸到地上碎了一地,因为容臣正抓着花瓶的颈口,已经破碎的花瓶颈刃直接将他的脸横开了一条红色的血口。

很快,这记破碎声就引来了外面的人,他们自动无视了床上的人,火速将容臣拖了出去,最后几声歇斯底里的姨父彻底消失后,贺庭竟没忍住失声痛哭出来。

三天三天后,贺庭带着容臣离开庄园。

回去后贺庭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他把眉心痣给点了,付长啸给他注射了太多他不知晓的药物,他不确定那些里面有没有致命的东西,但是那三天两夜里每一针下去过后他都无比渴望付长啸拥抱他侵///()犯他,经过一周的检查,他得到的结果只有自己/性功能死亡了。

这不是最坏的结果,贺庭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只能把这次变故当做自己染指了他人儿子的惩罚。

更严重的应该是容臣的脸,他脸上的疤很深,从左颧骨一路划过鼻梁到右颧骨,他才12岁,这么小就破相了,贺庭都不知道要怎么跟魏书言交代。

出院后没半天,付长啸传人来叫他回去见一面,贺庭拒绝了数十次后,付长啸没忍住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他很想他,他要见面。

贺庭听完长达一分钟的情切要求后,只是毫无波澜的说:“让小择接一下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