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动机不纯、图谋家产,他们自私短视了大半辈子,半截儿身子都入土了,想必是改不了的,你……不用理会。”

宋尧又宽慰几句,便准备起身告辞离开,却被徐朗叫住。

他说,“太巧了,巧的就像是有人提前精心设计好的一样,我隐隐觉得……是冲你们两个来的,你处事当心些,千万要谋定而后动,三思而后行,切不得冲动。”

“多谢大哥提点,宋尧省得。”

目送他挺拔、瘦削的身影出了院子,徐朗贴身小厮凑到他耳边:

“爷,仔细拷问过了,那丫鬟挨不住昏死过去四五回,压根儿没变过口风,咬死她就是受了二少夫人唆使。让她状似无意将您和……的事情添油加醋透露给咱们夫人,您看……”

徐朗眼尾低垂,眸中陡然划过一丝戾色,森然道:

“继续,若撬不开她的嘴,你们便同她一起发落了。”

那小厮神色一凛,赶忙向徐朗立下军令状,保证将事情查问个水落石出。

奶奶的,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娘皮,嘴能硬过烙铁!

但是他忽然想到一事,偷摸瞅了眼徐朗的脸色,讪然道:“爷,底下人有的是法子让她张嘴,但毕竟是澜沧苑的人,而且私设公堂、动用私刑的事情若是宣扬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