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陵正躺在床上,老神在在,好似她罚什么都无所谓,应付完了便要歇了。 她忽想起从前床笫间,他总是这样从容。一时恶向胆边生,干了点胆大的、不可言说的。 但结果未能如她愿听徐离陵哀求她饶了他。 反倒听见他饶有兴味地评价:“你挺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