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这种情况下,秦弛所提的要求不会太低,但他想到秦弛给自己帮忙可能会遭受简澄阳的不满,心有些软,只能尽量提醒:“不过分的话就可以。”

秦弛看着他逐渐的充血皮肤,并没有顺着许颂的祈求,唇角戏谑地勾着,发出低哑而暧昧笑腔:“可能会很过分,颂颂。”

许颂莫名瑟缩了下,仿佛已经能感觉到那种被逼到角落进退两难的感觉了,即便他并不知道秦弛口中的很过分究竟是什么。

许颂像是一片纯白的纸张,不知不觉间被秦弛折揉了,而现在秦弛开始想要在纸里点上色彩。

他看许颂退缩的神色没有将话说满,只道:“我先帮颂颂,好吗。”

“如果成功了,颂颂再补偿我。”

许颂有些犹豫地问:“怎么补偿?”

秦弛像是有些烦恼,思考了很久,许颂的心因此一直提着,然而男人到最后只是露出一抹无辜的淡笑,低声说:“还没想好呢,宝宝。”

许颂面对秦弛似笑非笑的表情,薄薄的眼皮微微泛起血色,说话的声音十分没有气势:“不要这样叫我……”

“这样也很过分吗?”秦弛有些伤心地问。

许颂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秦弛这么叫他感觉好奇怪,心脏会变得软软麻麻的,手脚也会不受控制地紧绷酸麻。

起初这种感觉很快就能缓下去,但秦弛叫多了几回后,这种感觉变得愈演愈烈了。

他收紧大腿,企图将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压持着,小声祈求:“我不喜欢这样,哥哥。”

秦弛的目光因为许颂不太自然的状态,变得炽热疯狂,手指紧紧捏着手机仿佛要戳进屏幕中。

“为什么不喜欢?嗯?”他吐息低哑而柔和,带着循循善诱的语气。

许颂没有解释,他现在在秦弛面前没有以前那么小心翼翼了,甚至会耍些小脾气:“不想说,我要挂电话睡觉了。”

秦弛不怒反笑,捧场地说:“颂颂在威胁我。”

许颂垂着眼假装没有听见,开始脱衣服翻被子。

秦弛看着他紧身保暖衣下消瘦的腰肢,磨了磨锋利的尖牙,故作妥协:“好吧颂颂,我错了,不要挂电话好吗?我想看你午睡。”

自从许颂答应过一次视频午休后,秦弛便上瘾了,而后每次午休许颂都会听到对方这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