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骄傲的人,却被自己曾经的爱慕者批驳的一无是处,说她甚至比不上一个丫头!
别的丫头便也罢了,偏偏还是她!
罗司年咬紧了牙关,沉声吩咐翠屏出去,春芝见状,极有眼色的跟着出了书房。
书房外左一右三的沾了三个丫头,书房门还没关上,就听里头传来罗司年气急的冷笑。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你身边的那个丫头有胆量喽?”
作者有话说:
罗司年:人生三大错觉之二她在引起我的注意
白宛:嘶,好难吃,不确定,再尝尝
三碗之后:确定了,不好吃
努力二更中,十一点半之前没等到宝子们就不要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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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民国篇之哑巴女仆vs残疾小姐(25)
屋里的争吵越来越激烈。
春芝春月对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心照不宣地各找了各自的活计去忙,翠屏在白家, 只能尽量地离书房远远的, 只有司年好似浑然不觉似的,垂眸守在门口。
罗司年的声音愈发冷凝,像是冰雪之后吊在房檐底下的冰锤, 冷不丁一掉, 清清脆脆的冰冷。
“好,你说家里人的安排不和你心意,所以你把这看作桎梏。那试问,你明朝要去杀人,家里人把你关起来,难不成还要天下人指责你家里人封锁了你的自由?”
“若你要做的本就是错事,家里人阻拦又有什么不对?”
白宛的声音搭配着汤勺碰在瓷碗的清越,说出的话却阴气森森, “我一没踹寡妇门, 二没挖了绝户坟,就更别说烧杀掳掠、□□烧了,我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和谁都不相干, 凭什么就说我错了?”
“你...”
“你所认为的错,也不过是别人告诉你的,可凭什么别人说错,这就是错的?司年, 我不过是喜欢你, 你说我错, 我究竟错在哪?”
白宛的目光坦然的叫人心惊, 罗司年飞快的看了眼房门的方向,确认房门紧闭,她这才稍稍安心,但是又惊又愤之下,面目已然羞涨的通红。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戳破了窗户纸,直白而又尖锐地讨论这个问题。
诚然,她们两个在女校学习期间,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反而大惊小怪者会被视为没见过世面的怪异。
她们那时候正迫切的渴求着新的、先进的理论来武装自己,见到这样的“先进”,当然也是毫不犹豫的收为麾下。
国外那几年,是一场没有约束与束缚的狂欢,打破这场狂欢的,是国内一篇“关于女校之中,病态恋爱现象研究”的文章。
文章上了报纸,加黑的粗体字将这种感情成为“变态”和“病态”。
那年有好多同学被父母接回了国,白宛和罗司年因为自始至终没有戳破那张窗户纸,就此逃过一劫。
更准确的说,逃过一劫的是罗司年。
狂欢之后,罗司年清醒了,她把那场少不经事的感情称为随大流的冲动,可白宛却依旧沉溺在狂欢的余韵里,她不肯醒,也不愿醒,但现在看来,或许这种状态下的白宛,才是真正的、清醒的白宛。
罗司年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招惹上了一个多大的麻烦,她挺直了背看向白宛,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你这是违背天理伦常!自古只有阴阳调和,哪里有,哪里有...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