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你一天天怎么这么闲?”

“好好好,”白文光举起双手,“我不管了好吧?”

他揉了揉额角,这才显出几分疲态的,起身按灭了手里的烟屁股,“但是下次出门,你得多带一队卫兵。哎,你可别冲我摆脸子,这可不是我要求的,是外祖父听说了你的事,要我千万给你安排好的,你要拒绝就亲自和他说,我可不管夹在中间传话。”

听了这话,白宛才闷闷的沉了口气,“知道了。”

白文光笑了笑,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书,见她抬了头,这才赶在她再次炸毛之前说道,“还有,上次不是和你说,中秋带你去打猎吗?”

“不能了,外祖父让我们那一日都到康家过节,外祖父办了舞会,那天会来很多人,你得早早过去。”

兄妹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事情已经心照不宣,白宛垂下眼眸,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看着白宛一脸憋气,白文光抬手揉了揉她脑袋,笑的宠溺,“成了,眼看要出嫁当娘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把不高兴挂脸上。”

“中秋节不能去打猎,咱们就提前一天去呗,这有什么的?”

“我给你准备最好的猎/枪,我倒要看看,你在国外这几年,射击水平是不是还不如小时候了!”

下午白宛回到房间的时候,司年还在昏睡。

春芝已经给她擦过了身,换了一身睡衣,床单也都换了一遍。

屋里喷了香水,是有些浓郁的花香。

床上的人似乎陷入了某种梦魇。

刚刚输液的时候她就总是不自觉的要蜷缩起来,还得春芝春月两个人按着才管事,现在针拔了,她总算如愿地将自己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