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棠忙说不是,前因后果描述一番,引来了睿王的笑,“亭之就是那个脾气,储君哪有逢人就露笑的?久而久之便生一张冷脸,绝不是对你有意见。他地位高,肩上担子也重,不比本王自在,你就当他是家里十来岁常要闹别扭的小子,拿出长辈的款来,再哄上两年,年长起来,便如本王一般稳妥了。”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越棠乐不可支,“王爷比谁都好,可别去比太子殿下,这种话落人口实。”

睿王哪会不明白,“你我之间可以随意些,旁人面前必不是这样。”他反而很高兴,她为他着想,多暖心。

两人各自坐车厢一边,睿王一向不是低调的人,从没想过要舍亲王仪制不用,此时却生出换驾轻便马车的念头。这也太宽敞了吧?封闭的一方天地,两人却还隔那样远,楚河汉界似的,连膝头都碰不上,好没意思。

睿王觉得自己大概是上瘾了,总想触到她,握手也好,揽肩也罢,肌肤相贴的那种踏实感觉,真叫人欲罢不能。脑袋一热,霍然站起身,倒将越棠吓一跳,“王爷怎么了?小心撞上。”

他摇摇晃晃地跨过来,在她左手边坐下,不敢太造次,只捉住她搁在膝头的手,掩在袖子里扣住,“冷不冷?”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王爷怎么总觉得我冷。”越棠听他反复问这一句,有些哭笑不得,“若是冷,我会穿厚衣裳,又不是三岁孩童,我不会冻着自己的,王爷大可以对我多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