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教的再多,也不及他从宫中出来,亲眼?看看大启。

太熟悉了。

连桌灯,屏风,纱帐,熏炉,都和在回忆中反复出现过的一样。

他终于回来了。

父母的冤屈,还有当年死在东宫案中的,上万人的性命,支撑着他走过了这么多年。

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公子。”怀景之站在一旁,缓声道,“外?头看守的人已?经全换成了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