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一头金发耀眼,却是一身浅绿色休闲装,运动鞋,插着兜,嘴里还咬着根棒棒糖,琥珀色眼睛眨眨又眨眨。
贺澜生套着件棒球外套,休闲鞋,靠在门上,抱着肩,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踢坏了。”宴无微瞄了一眼床上吊着脚的架子,琥珀色的眼珠子滚到了夏知身上。
他鼓着脸,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塞到夏知嘴巴里,“夏哥一点也不乖。”
剧烈的甜味还有宴无微的味道被迫充斥了夏知的敏感的口腔。
夏知被刺激的倏然掉了眼泪,想把糖果吐出来,然而宴无微却拿着棒棒糖,来来回回的捅起了他的嘴巴,偶尔糖果会磕到牙齿,夏知含不住甜滋滋香喷喷的口水,红唇被融化的糖水润出柔软诱人的光泽。
“啊……”夏知被一颗糖欺负得非常痛苦。
宴无微眼睛亮亮的,拔出棒棒糖,掐着夏知的下巴就亲了上去,灵活柔软的舌头啧啧把水都舔了干净,“好甜啊……”
夏知蹬着腿,用力喘息起来,被亲得发了情,香味自然又变浓了。
夏知感觉一只骨节有力的手托住了他的屁股,高颂寒声音低沉,“湿了。”
夏知瞳孔缩小,他感觉那手指隔着布料,揉捏起来,他发着抖,却只能用含着糖果的嘴巴含糊地说:不要……不要……
“不要?”
“真的吗?”
“可是夏哥好饥渴哦。”宴无微托着夏知的脸,“真的不要嘛?”
夏知发现,宴无微嘴上的话含着笑,琥珀色的眼瞳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瘆人的冷酷和癫狂。
宴无微以前不是这样的,哪怕在顾宅,看他的时候,也都是漫不经心带着溺爱的笑也是因为这样,夏知才敢壮着胆子,在这个疯癫的杀人犯面前肆无忌惮地做些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戚忘风一直没说话,但把夏知的裤子往下扒,白桃般柔软的小屁股陡然弹了出来,股缝里夹着湿漉漉的水。
屁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夏知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但随后他就感觉到高颂寒在慢慢把手指往里探,陡然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他被棒棒糖用力咬碎,在剧烈的甜味和锋利的糖渣下惨烈地哭叫:“不要!!不要!!!”
他的声音明晰而尖锐,但高颂寒的手指还是捅了进来,检查着花腔,圆润饱满的指腹抠开了那个小腔,仔细而认真地检查着,少年的屁股因为刺激剧烈颤抖,但屁股被戚忘风紧紧握着,只能徒劳地扭着细腰,蹬着两只被血水浸透的脚,看起来凄惨极了。
贺澜生把头发撸上去,闭眼叹了口气,撇撇嘴,“行了。”
他语气带着些讥讽:“不是还没到日子吗?”
几个人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顾斯闲微笑说:“但要做些准备。”
“准备?”贺澜生瞥瞥几个人鼓鼓囊囊的下身,嘲讽说:“准备什么?准备现在就把他操开?”
夏知猛然哆嗦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了戚忘风,没有说话,眼里都是哀求。
高颂寒猛地一个用力,夏知张张嘴,喉咙没有发声,整个人瘫软下来。
贺澜生:“现在给他操烂了,到日子了怎么玩?”夲;纹来_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他语气里也压着火,只是不知道是对其他人的火,还是对夏知逃跑的火了。
宴无微却笑:“不是有戒指吗?”
高颂寒:“会跑。”
夏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发着抖。
顾斯闲走过来,掀开了少年后背的衣物。
右肩上,两根羽毛色泽有些模糊,但没有完全消失,而剩下三根羽毛,纤毫毕现,清晰得仿佛长在了白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