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夏知趴在戚忘风肩膀,抖得更厉害。
“哭什么。”
顾斯闲抚摸着那两根模糊的羽毛,温和地笑了,绵里藏针:“平日里不是没少挨男人肏吗。”
贺澜生和戚忘风这些日子估计没少吃,不然何至于被戚忘风抱一下,屁股就馋得开始流水。
“以后怎么弄还没商量好呢。”贺澜生几把硬着,语气带着躁郁,“伤也没好,别他妈的整废了。”
大概是贺澜生的话多少也有着道理,最后夏知又被放回了床上。
中间也没少被人占便宜,夏知屁股被揉得肿起来,奶子都被人悄摸捏肿了,他放在床上被人玩,可一动也不敢动。
末了,顾斯闲上手摸了摸被夏知踢翻的架子,摇头,“不结实。”
……
受了大刺激,夏知精神不大好,醒来总是默默流眼泪。
顾斯闲那天说完不结实,就弄了一个结实的沉香架子。
细而结实的链子外面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柔软透气的纱布,锁住少年的脚踝,把少年两只脚牢牢实实地束在上面。
夏知发疯也只能无力地蹬着脚,再闹腾也被锁得牢实。
只是人也不能老是躺着,容易压出褥疮,便会有人解了锁,背着他出去走走。
这个人是宴无微。
宴无微整日整日的守着他,背着他玩完,见他流泪,就给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再温言细语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