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比赛,带队老师也有一套策略,比赛打了这么多场,队员的体能状态已经调整到最佳,今天下午最后训练一次,明天休息一天,让大家收拾收拾东西,在附近玩玩逛逛,心态调整好,不能太紧绷。

后天打完就回去,在省里这么多天,各家家长几乎每天不是发信息就是打电话,也有开车过来看的,学生安全大家都记挂着,比赛一结束就回去省的出什么岔子。

能带着符旗玩的人都走了,他自己又不认识路,外面也实在是热,他坐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沿,两腿漫漫摆着,只有空调吹出来的风忽上忽下地逗着他的头发。

其他都是静谧沉闷的。

徐祁舟临走把他房间的房卡给了符旗,让他无聊去拿游戏机玩。

符旗冲了澡,房间里还是一成不变的无聊,姐姐打电话来查了下岗,通话结束他就去了徐祁舟房间,找游戏机。

徐祁舟一个人开了一间房,两个箱子放在床尾,一个小一点,是徐祁舟常用的,一个特别大,他围着看了看,好像是刚买的。

符旗对徐祁舟的个人空间向来都是肆无忌惮的,他在茶几上找到了游戏机,他是不擅长电子游戏的,总是不能通关,他会自己气自己。来回在同一个关卡死了几次,他就将游戏机扔到一边了。

徐祁舟房间里的空调没关,温度打的比他那边低,原本趴在茶几上打游戏的,吹着吹着他窝进到徐祁舟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没抽完的烟,还有一个玻璃瓶,他拿起来看看,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是个傻的,只晓得自己渴了想喝点东西,拧开瓶盖对着喝了一小口。

喝完就被呛到了。

他气鼓鼓的给徐祁舟传短信:

哦!你喝酒!

一分钟不到就收到回复:

你别喝就行了

符旗埋在被子里哼哼地扣着手机。

哦,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