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训练完应该直接去晚饭,来不来

我不要去

没有回复,嘴里都是酒味,他好不习惯,又不敢跟徐祁舟说。

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回复,可能开始训练了,他握着手机打着瞌睡还要再发一条:我好无聊喔。

彩蛋内容:

无聊又漫长的午睡一直到他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才结束,房间里窗帘都拉着,他中午过来的时候是开了灯的,现在黑黢黢一片,只有浴室里灯亮着。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小口酒的原因,睡得像是起不来,四肢被床和被子裹住了,头脑重重,精神散散。

徐祁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想从床上起来,也只勉强将头从被窝里探出去。

“你们都吃了晚饭啦,”他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觉得好没力气,空调的声音都比他的声音大。

徐祁舟走到床边把空调关了,他又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他们还在那里吃,我先回来了。”

“哦。”

徐祁舟坐到床上,腰上围着浴巾,头发还有点水汽,身上也是。他的手也是,有淡淡的剃须膏的味道,从符旗的耳朵摸到嘴巴。

“饿不饿。”

中午吃得荒唐,应该是饿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夏天还是因为肚子,符旗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什么都不想吃,他摇摇头。

头发在枕头上沙沙作响,也是很没力气的响。

他的手在被子里捂得软软的,热热的,被徐祁舟捉住,拿出来玩,捏着每一根手指上薄薄的肉。

他一颗头发乱乱的脑袋露在外面,刚睡醒眼神还茫茫的。

徐祁舟洗完澡没带眼镜,视线直直地看他,半晌将被子往下拉,俯身亲他。

亲完就将他从被子里抱了起来,闻他嘴里还没散掉的酒味。

徐祁舟一笑符旗就觉得自己干的事情太傻了。人家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先恼羞成怒:“闻什么,不准亲!”

徐祁舟笑得更厉害,不准亲也要亲,捏着他的下巴亲,亲着亲着就不笑了,只剩房间里的喘息。

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徐祁舟扯着脱了,中午什么都没有,他胆子小的不得了,包厢外有脚步声都要央求徐祁舟,央求哥哥让他吃饭不要弄了。

现在不行了,徐祁舟将他调了一头,两条光腿怎么并住都要被掰开,有粗重的热呼吸在他股间。

不亲上面就要亲下面,两条腿被强制跨跪在徐祁舟胳膊旁,按住了就跑不脱。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徐祁舟掐住他的一瓣屁股肉,露出那个在明昧阴影里红的漂亮女阴,从初中的偷窥到现在将舌头伸进去舔,都只有他徐祁舟,他让旗子发育的奇怪又不均匀,那个小小的阴茎像个死了的肉虫,性爱交欢多了,比起肉阜和那个小洞,它倒像是多余的。女阴像块肥沃的后园,小小的,隐秘的,只属于他的,犁了又犁的,用惯了只跟祁舟哥哥最亲,揉一揉,顶一顶就黏糊缠人,湿湿嫩嫩的皮包住涨涨的肉,几乎没有阴毛,连小学女生都不如。

徐祁舟将自己埋在那被强制打开的两腿间,已经滑腻起来,大了肚子的旗子比以往湿的更快,好像舌头再深一点就要夹不住来潮。

一开始房间里只有啧啧的舔舐,再之后又加进偶尔的吞吐声。

徐祁舟将他的脊背往下按,逼迫他面颊贴到那从浴巾里挺立起来的东西上,舌头在里面作怪,大腿内侧有东西流下来,有徐祁舟的口水,还有别的,他控制不了,敏感得比用了rush还要快湿。

一开始他叫哥哥,徐祁舟会慢一点浅一点,再后来就不行了,徐祁舟将他的颈向下按。

旗子还是不会口交,他懵懂又没有技巧,只懂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