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要看他,他的手要摸他,他的嘴要亲他,他要呼吸他的呼吸,恹恹的,小宝贝样的热呼吸。

第二筷夹的有点不稳,一颗凉汤里的蜜枣,咕噜咕噜从筷头落进张着的红口白齿里,还有滴滴的汤水沾在唇珠上。

徐祁舟来吃那颗枣子的时候符旗只能乱挣着两腿,张开嘴叫人家吃,没有枣核,空心的枣子里溢着甜汤。徐祁舟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扭过来,一只手从他的上衣底下摸进去。

肚子越来越明显了。

明显到符旗自己都要烦躁。

他在家没有心情吃饭,以前都是沉沉睡到天明,现在夜里总醒,肚子里像有个东西压着他,起来去尿尿也是身子笨笨的,尿完了肚子里还是有东西。老家周围的树上蝉一直叫,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他听不懂,他跟蝉说话,蝉也听不懂。

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跟徐祁舟的事只能跟徐祁舟说,徐祁舟又一直在省里打比赛。

他们晚上会打电话,打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最近睡的不好。”

“我想去游泳但是穿之前的泳衣好奇怪。”

“我今天看到一只大黑狗好胖,肚子好大。”

“祁舟哥哥…”

有时候他只是这么无措地叫一叫哥哥。

就像现在这样:“祁舟哥哥…”

徐祁舟在摸他的肚子:“不好好吃饭,只胖肚子。”

旗子被搂着抱着,侧坐在徐祁舟腿上。他的甜枣子被徐祁舟夺了吃了,那只在他肚子上抚摸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被撩起来的上衣堆在凸出来的肚子上。

符旗要哭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徐祁舟的手在他裤子里找着内裤底的边沿,肉肉的阴阜连搁着内裤摸,都那么软,那么热。

“我不知道是不是胖。”

“不是胖是什么,是哥哥射进去的太多了吗。”徐祁舟声音很低很沉,手指在内裤里找到了被两瓣不完整的小阴唇包夹住的小小肉洞,潮潮的。

符旗这次真的哭了,抽抽噎噎。

不再回答了。

徐祁舟亲亲他的泪眼睛,手指在那里打转又拿出来,让他自己把自己的水舔一舔。符旗垂着眼睛,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含着徐祁舟腥腥的手指,徐祁舟又去亲他的耳朵:“没关系的。”

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符旗被转过来,跟徐祁舟面对面,徐祁舟按着他的手让他隔着运动裤揉那根东西,硬邦邦的。

他很想问怎么办,但是话到嘴边又和徐祁舟吐给他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徐祁舟抱着他搂着他好像什么问题都不用想,他只需要提出要求。

“能一直放暑假就好了…我不想被别人发现。”他眼睛红红的,低眉顺眼得可怜,他畸形的小奶子和挺凸的肚子在包厢灯光里透白透白,像一颗被剥了壳才被发现已经饱涨的青荔枝。

“会的,放多久都可以。”

徐祁舟从那鼓鼓的肚子舔上去,沉迷地嗅着旗子的味道,急切地吞吐那只小小的乳。

到篮球队住的酒店时大家都在,正准备出发去训练场训练。带队老师和篮球队的人看到符旗都问他来干嘛的,符旗站在徐祁舟后面,徐祁舟拎着他的书包替他回答了:“他姐姐放他来玩。”

酒店也是符芝给定的,她提前问了徐祁舟,问篮球队住哪里,问徐祁舟住几层,生怕符旗一个人去玩玩丢了,跟徐祁舟住同酒店同楼层,在符芝看来是再保险不过了。

训练出发迟了点,就是在等徐祁舟,等徐祁舟给符旗入住办好,送回房间,叮咛嘱咐之后,终于出发。

后天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