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

池霖哼唧了会儿,突然变了声调,冷冰冰的,不假思索:“那我要你干什么?我把他们带走不就行了?”

陈钰景鼻尖用力抵住池霖的颈窝,一条温暖的血管在他鼻息下潺潺而过,陈钰景嗅着池霖的香气:“我不懂怎么能让你喜欢我,我也不要你喜欢我了,我想陪着你。”

“唔唔……你太危险了,我不要你,你爱抢别人的东西。”

陈钰景突然抓住池霖的腰,把阳具拔出来,被池霖骂了通极脏的话,他只是将池霖转过来,一只手搂紧池霖后腰,一只手团着两只奶,慌乱地吃着,好像从此再也吃不到。

他的鸡巴仍然漏着精水,池霖估计陈钰景很久没有自我疏解过,精液浓得吓人,量也不合常理。

他有多想在池霖肚子里留下点什么。

陈钰景有些绝望,他的智力和手段在池霖身上统统失效了,池霖让所有男人为他受伤,为他心力交瘁,自己和金蟒赵奕是抢得最疯的三个,肉体也伤得最狠,但只有他,彻头彻尾从内而外被击溃。

他试了很多办法,学着李炽的样子宠爱他,学着其他情人照顾他,事到如今,池霖仍然不肯给他一席之地。

池霖就是不要他,这件事和他努不努力没关系,是注定的。

他的成长环境塑造了他的性格,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他的偏激和暴力抢夺来的,池霖否定的是他的一切。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池霖的乳包,舔到池霖的胸膛上,池霖随便给他吃,两只撸他的阳具玩,陈钰景满嘴呢喃着“宝宝”“霖霖”,他感觉自己就像从来没翻身过,仍然是个被所有人歧视侮辱的私生子,以前他傍着陈家残留的一点肉渣养活自己,现在他傍着池霖对他的一点肉欲残喘。

陈钰景把池霖整个胸脯都舔遍,池霖在用嫩逼蹭他的鸡巴,陈钰景就继续射,弄脏池霖,祈求池霖回心转意。

他发了一通癫,抬起头,薄唇湿红,红着眼望进池霖的眼睛,池霖手臂挂着他的后颈,回盯着他,抛开茶色眸子里一层雾蒙蒙的情欲,池霖仍然无动于衷。

池霖开了口:“你不准再接近我,否则连奶子也不给你吃。”

陈钰景看着他,不肯松手。

池霖手里寒光一晃,陈钰景以为池霖又要再来捅他,他根本就不怕池霖伤害他的肉体,那对漆黑的眸子像泥潭,固执,死气,绝不放开它吃到的每一个猎物。

可那刀尖转了个方向,陈钰景瞳孔缩小,他的慌乱为时已晚。

池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霖霖,放手!”

陈钰景瞪着刀尖和池霖皮肤相触的地方,恐惧的空洞感在吞没他。

他攀住池霖的手臂,不敢用一点力气,反复强调着,他想保持冷静,可是嗓音不受他控制地发颤:

“池霖,别伤害自己?”

“放手!”

刀尖下冒出一颗血珠,陈钰景紧绷的面颊抽搐了几下,他触电一样完全松开池霖,池霖低头看着陈钰景的鸡巴,像是告别一样抓着它狠狠撸了几通。

陈钰景呼吸凌乱。

陈钰景尝试去碰池霖的刀,可惜他这盘棋从第一步就下错了,池霖藏刀的本领,就是在他身边磨练出来的,专门对付他,陈钰景顾虑重重,无法用武力抢夺,导致池霖手里的刀尖,始终危险地对准自己颀长纤弱的颈子。

陈钰景一点也不怀疑池霖捅得下手,他一旦冒出可怖的想法,决定把这群男人齐齐整整虐进地狱,他是会当着陈钰景的面用刀子捅穿自己的脖子。

陈钰景声音苍老了几十岁。

“霖霖,别这样,别让我死。”

“我死了你还不死?你就用这把刀在我尸体旁边捅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