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钰景颔首:“好,等他们处理完就给你。”

车厢里的气氛冻结了,陈钰景已经坐在池霖对面清创打针,池霖保持姿势不变,手里的匕首滴滴答答,没人再靠近他。

陈钰景脱了外套,敞开衬衣,露出半副漂亮的男人躯体,肩头一枚深邃的刀伤,浓黑的血在肉窝里晃荡,看不到底。

池霖偏在救护车上扎陈钰景,就是要他痛,陈钰景承受着池霖一切的报复行为。

他需要池霖的关注,即便是池霖的恶意。

池霖视线从陈钰景的伤盯到的胸膛,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下。

陈钰景感觉有条猫尾巴扫着他。

他是故意这样坐在池霖对面,池霖也知道他是故意的,陈钰景由着他报复,池霖也由着陈钰景下套。

池霖眼神带着下流的意思,遂了陈钰景的心愿,在陈钰景裤腰上滑来滑去。

陈钰景比起做情人,不如定义成炮友更为恰当,他全身像是为池霖订做的,包括那条鸡巴,他们之间建立着一种浓稠的肉欲。

陈钰景的肩膀被缠上一圈一圈的绷带,伤口沁出团湿濡朦胧的淡红,右臂曲在胸前,被一条绷带挂在脖颈上,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池霖的每个眼神和举动他总算赢得了池霖的兴趣。

陈钰景低声嘱咐:“你们暂时先离开这里,给我和他留点私人空间,他有点怕生。”

池霖的美艳和完全不可控,让他踩在了陈钰景头顶上,成了此间顶级暴虐的小魔王,医生急匆匆下车,很有眼色地把车门闭好。

只剩下池霖和陈钰景。

池霖长长伸出手,瞪着陈钰景,另只手仍然紧紧攥着沾了血的匕首。

陈钰景起身走过来,并不惧池霖会再扎他一刀,池霖就是杀了他,恐怕他也不会反抗。

他按照约定将一把手枪递过来,池霖攥着枪管用力抢走,调转朝向,用枪口压住陈钰景的腹部,现在陈钰景的性命彻底拿捏在他的手里。

陈钰景像浑然不知,指尖亲昵地搔着池霖的下巴,池霖不排斥他的碰触,但陈钰景也没法再接近,因为他和池霖间隔着一支枪管的距离。

“你腿上有没有受伤?”

“你不怕我真杀了你?”

池霖和陈钰景都拒绝回答对方的问题,池霖不在乎陈钰景什么心态,但陈钰景一定要得到答案,他蹲下身,那只枪管就从他腹部一路上移,玉白色皮肉被金属划出一道红痕,池霖在他锁骨处抬起枪,最后压在陈钰景的眉心正中央。

陈钰景并不抬眼,他脱着池霖的裤子,他干对池霖好的事,池霖一样不接受,但掺上性意味,池霖就一点都不反抗了。

他对池霖只剩这样的价值。

陈钰景冷静地检查着池霖的双腿,连脚也托着翻来覆去地检查。

陈钰景心里的石头完全落地,池霖只是脏了点,他被保护得很仔细,身上没有半点擦伤。

陈钰景将才看到池霖浑身是血地游走在街上,那心情,半身的血都凉了。

万幸。

陈钰景将池霖的膝盖一手一个地抓着,池霖知道陈钰景想抱他,但他就是不肯移开枪口。

池霖的食指甚至钻进板机里,要把陈钰景这颗精致的脑袋轰个洞出来。

陈钰景躲也不躲,抬起死黑的眸子,仰望着池霖,池霖脸上无动于衷。

陈钰景有种无所谓的态度,如果池霖真的扣下扳机,他什么都不要了。

陈钰景当作最后一次哑声哄着:“宝宝,把腿张开。”

池霖如遭电击,忍不住呜咽,该死的死变态,陈钰景知道他瘾大,他也知道陈钰景有逼瘾,这不是切中命门么?

陈钰景手指用了些力气,池霖根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