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把陈钰景的东西全部坐进来了。

陈钰景捏着池霖的腰抽插起来,给池霖当肉棒工具人,池霖浪喊浪叫,爱吃得不得了,陈钰景一只手拢住池霖勃起的阴茎套弄着,池霖最爱他的手活,叫声更骚更浪,陈钰景眼神不太对劲,失去了平时的克制,终于像个正常的男人,嫉妒得发疯:“像叫李炽那样叫我。”

池霖满足他,淫荡话张口就来:“阿炽阿炽!呜呜好久没和阿炽做唔!”

陈钰景堵住了池霖的嘴,把池霖气他的话变成一个黏糊的舌吻,池霖差点因为这个长吻断气,等被放开时,陈钰景的鸡巴急进急出,把池霖的阴蒂捏起来刁钻地在指腹里碾着,池霖在被陈钰景生气爱。

“你知道我想听你叫什么,宝宝,也那么叫我。”

池霖想反抗他的,可是丢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哄着被顶着,还被捏着肉蒂,他娇声娇气地叫出来:“嗯唔……老公?”

陈钰景眼里失去焦距,他将池霖抱到沙发里,掰着池霖的大腿疯了似的顶那只露光的骚批,把那根鸡巴倒模也插进池霖另个穴里,池霖蹬着腿,差点被陈钰景干到灵魂出窍,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两个坏逼操。

238 要喷满整个酒瓶

陈钰景把池霖狠操一顿,没想到效果惊人,走到哪池霖跟到哪,半夜还偷偷用嫩批蹭他的手指,陈钰景知道池霖纯属晾太久,逮着他发泄。

陈钰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给池霖老老实实当了几天老妈子,洗澡喂饭揉批全部他来做,对池霖之前干的事闭口不提,对乔荣视而不见,和池霖的关系突破到互相需求的平衡点,怎么看都像热恋。

池霖会等他回家,会抱着他撒娇,陈钰景的办公桌还被池霖煞有其事地摆上一只古怪的“空”酒瓶,瓶身打着一个丑到不行的绸缎蝴蝶结,陈钰景只要呆在这间办公室,就很难无视池霖别出心裁的黄暴礼物。

一旦拔开密封的瓶塞,池霖那嫩批的甜味能弥漫一整个房间。

陈钰景不由得寻思,装这么甜,在打什么坏主意?

陈钰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池霖要去看他工作,他点头答应,带池霖去陈家白面上的正经生意,公司各个明净气派,也不知帮陈家洗白了多少金山银山。

池霖在尝试渗入陈钰景的全部生活。

陈钰景去公司露面的次数变多了些,方便让池霖看到他伏案签字看财报的“普遍性总裁”样子。

总不能带池霖去看他向独裁军阀和黑帮匪首倾销军火吧,那是群拿人命当猪羊的东西,陈钰景会让恶心的东西跟池霖泾渭分明。

陈钰景草草翻着文件,其实根本没在看,这些报表平时自有雇佣的精英处理,他只是给池霖做样子。

陈钰景心不在焉地用余光瞥着桌上的空酒瓶,眼神又时不时飘向办公室门口,耐心等池霖一惊一乍地蹦进来,池霖很喜欢玩这种恶作剧,但池霖不知道的是,男人们被他吓到的样子都是为了哄他开心演出来的。

陈钰景也不例外。

甭管池霖计划怎么害他,池霖的黏人卖乖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门开了。

陈钰景压抑住嘴角上翘,假装认真看报表,一副裹着半透黑丝的美腿迈进来一条,心机得用力过猛,陈钰景眼里的期待感却骤然熄灭,他抬起眼,眸子质地像泥浆,让人下陷。

陈钰景露出一点克制的微笑,看起来温文尔雅、春风和煦,可唯独眼珠缺乏感情,怀着小心思的人呆在他面前,会感到身体在被他锋利的视线解剖。

没有秘密瞒得住。

进来的是个妆容精致的女高管,陈钰景见过的人都会存在脑子里,虽然他平时很少来公司,但他记得这个女人很爱抓住机会向他献殷勤。

她对陈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