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了几杯酒,身体就热得这般厉害了。”
萧钰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身体里面的温度,钉在他肚子里的粗硬一下一下地搅着,那感觉奇怪极了,又胀又麻酥酥的痒:“您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明明更烫,怎么还颠倒黑白呢……”,他偏过头咬了一下陆寄风的耳朵,低喘了几声。
落在耳边的几声喘吸激起一阵酥麻,陆寄风喉结滚了一瞬,掐在他臀上的手用上几分力气,手指微陷臀肉压出指痕,被臀眼紧紧吃着的阳具不顾挽留抽动。
他一动,萧钰就打了个激灵,上一次欢好似乎在体内残留了快感,如今被这几下深入带了出来,潮水一般拍在体内,他低低喘息轻吟,动了情的身体在义父的掌控下颤抖着,挺立的肉棒直磨蹭着他义父圆领袍上的革带。
“倒是不抗拒了,不过怎么缩的这么紧。”陆寄风低笑。
阳具已经被液体包裹了,从张开的臀穴抽出时都有点点洒了出来,动作仍然很重。
还开着窗,岸上站着许多看热闹的百姓,离得不远的画舫外面还有青竹馆的人低低说话,他裤子扔到一边,和陆寄风下身相连,被顶得一个颤接着一个颤,如何能平静的下来,短促地求饶。
“义父……你别逗我了。”他在床上总喜欢说一些令人羞恼的话来逗他。
陆寄风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背,将他搂在怀中,亲吻他的脖颈让萧钰忍不住仰起头被他顶的向上颠动,含笑嗯一声:“好。”
湖面上画舫行驶,水声哗哗,外头几个下人闲的无事,嘀咕着萧世子带来的男人是谁?别的船都是一片欢歌艳舞,只有他们的船安静如鸡,一点声音都没有。
快感一阵一阵地向上涌,船舱里萧钰出了一身的汗,气息急促,他向后绷紧的脊背被一只手扶着,配合着陆寄风的动作向下落,烛火昏暗,下身的雪白刺眼,晃得软榻发出偶尔几声咯吱的声响。
叫湖水的声音一冲,外面什么也听不见了。
矮几上一个酒杯被碰到了,洒下滴滴酒水,二人偷欢前都饮了酒,兴致更高了一些。
岸上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其他画舫飘过来的欢笑,陆寄风的阳物叫萧钰体内的层层嫩红滚热的湿软裹出一层水意,旁人在岸上赏月,他就在有些昏暗的船舱里,那漆黑的一双眸一直看着被他顶得起伏,仰着脊背急喘的少年。
他动了情,碍于外面的人不敢叫,微皱着的眉眼充满隐忍,身上的玄色锦袍倒是完好无损,下面却少了一条裤子,衣摆刻意掀到了一边,两腿腿心已是湿漉一片,挺立出一根不小的粉白阳物,随着腰肢摆动,臀部落下,来回晃动着。
这可比月亮要好看多了。
陆寄风知道他不敢叫出声,不过也能感觉得到那层层湿软抽搐着用力缴紧的快感,周围的环境给他带来的巨大的刺激,陆寄风一边瞧着,一边一次又一次顶开紧紧收缩的地方,每用圆润的顶端破开一下,就能激起更狠的抽搐。
黏腻的液体从那阳具的顶端慢慢落下,丝丝染湿柱身,还有一些被甩到了陆寄风的身上。
“呃……,呃啊……”
萧钰叫了几声,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他义父的情绪把握的很好,只要他不想谁也不能从他脸上查探出什么情绪,那漆黑的眸落在他身上看着平静极了,好似只有他深陷情欲,无法自拔,不过萧钰能感受到体内的阳具是多么生龙活虎,他喘息急促的不行,喉咙溢出一声笑,嘀咕了句“表里不一啊”。
“嘀嘀咕咕的,说我什么坏话呢?”陆寄风掌心下是萧钰动情的身体,轻轻问了他一句,深埋萧钰体内的阳具越发硬烫,找准了抽动的软肉,生生顶入了龟头。
萧钰坐在他阳具上的身体猛然抽搐,“啊……啊”地几声叫都闷在喉咙里哆嗦着泄了出去,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