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有顶端透着粉的阳具已经全成了那颜色,硬邦邦的细微地颤动两下,半透明的清液一股股射出去。
脑海中一片白光,湿漉漉的菊穴抽动,十分敏感地淌着水,陆寄风只觉得包裹自己阳物的内壁急剧收缩抽紧,他尚未纾解,滚热的一根仍然在当中抽动个不停,那雪中被撑大的臀穴已经一片红肿之意
可怜少年平日一杆长枪舞的威风,如今却叫义父挑在阳具上,敏感的身体挨着无尽的顶撞,外头飘过来的淫词浪曲竟没有这里父子偷欢,拼命缠绵的一半香艳。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破开水流的声音。
“咦,这船看着倒是比我们的大。”
京城就这么大,勋贵也不多,说不定里面的人和他们还相熟,有人扬声问了一句:
“画舫的主人是谁?”
外头的下人听见了,也扬声道一句:“回公子,是萧世子包下的船。”
那人愣了愣,他船上几人也愣了:“萧钰?萧二的船啊。”
萧钰在听到他们声音的时候就这些人是谁了,都是以前跟在他身后的,他腹中还吃着义父的阳物,前面更是泄了精水,怎么能这么一副样子叫他们瞧见,身体一下紧绷,喘着低喃。
“义父……”
那些人已经嚷嚷着萧钰,问他和谁游船呢,是不是梁准他们,隔着窗外垂下的纱要往里看。
什么都来不及了,陆寄风扯过一旁的披风从后面披在他身上,陆寄风弯下腰,把头低了下去,藏在他怀中。
往里张望的人只看到个模糊的影儿,试探:“萧二?”
萧钰夹得太紧了,两条腿也死死夹着他,陆寄风本就差一步之遥,实在无法隐忍,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促狭一笑:“这些人当中可也有要排到城门外的人?”
萧钰咬着牙无法回答,催促地又夹了他一下。
另一座画舫中的的公子哥儿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一开始问话的人因为他们什么也没听见,烦道:“哎呀,别吵,听不清了。”
陆寄风趁着他们闹腾,一手紧紧抓着萧钰的臀,挺着胀红的阳具入的越来越急,深处已经是一片酸软了,萧钰挨不住这样的刺激,用力裹着那阳具僵硬了几个瞬息,一股黏液涌了下去,那一瞬间白光闪过,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
窗外的清风吹动垂下的纱,吵闹的动静还没停,纨绔们嚣张地叫着萧钰,哪里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陆寄风生生将黏液堵住,那猛然胀大的阳具将萧钰内壁撑直,萧钰一声也没叫,在他披风下却难受地隔着衣服抓他的背。
几个瞬息,撑直了抽搐内壁的阳物在深处喷洒出精水,外头的纨绔已经嚣张地伸手去掀开垂纱。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陆寄风偏过头,露出面无表情的侧脸,似乎被打扰了有些不悦。
“吵什么?”
“英……英国公??”
那几个纨绔吓得酒都醒了,一个接一个的拱手,低头行礼。
画舫中蔓延着暖香,叫臀眼收缩夹着的肉根底端一片湿意,还在有条不紊地跳动,萧钰藏在他义父怀中的身体一抖一抖,玄色衣袍下一边雪白的臀都留下的指痕。
他们哪敢仔细看里面有没有萧钰,告了罪,画舫立马开出去十丈远,恨不得开上岸去。
听着外面没声了儿,萧钰紧绷的神经一松,恨不得瘫软在他身上,长呼一口气:“我的天,以后可不在外头胡来了。”
他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小声问陆寄风要不要现在回府
“还没放烟火呢,”陆寄风抱着他,将矮几推到了一边去,将萧钰放到了软榻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身侧,笑道:“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