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宫里的太监都被戳到痛处,恨毒了薛鸿,觉得薛鸿这是把他们的脸撕下来踩。
薛鸿也记恨上了范学真,他又不是没经过事儿的雏,做没做过他还察觉不出来么,明明他醉前倒下去的地方是里间的床上,怎么最后从里间出来的反倒是不敢看他脸的范学真!
范学真本就荤素不忌,那房应长得也还算俊郎,喝的认不出谁是谁了,色心一起把人当娈童给上了,听见外头的敲门声慌了神,怕被太监报复,把他的位置调换,推他出去背黑锅!
薛鸿肺都要气炸了,处处找范学真的麻烦。
当朝的吏部尚书,内阁首辅也十分不满,他哪里知道自己侄子是真心虚,只不过因为事情闹得这么大,害怕了,死也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心道薛鸿和房应不成体统地滚在一起,他这远房侄子受的无妄之灾,和他有什么关系。
权阉,国舅,首辅,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一遭事闹得一个咬一个,一个恨一个的,满京城都炸开了锅,从未有这么热闹过。
萧钰听说的时候都傻了眼,他狠,义父比他还要狠,默默地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第42章 | 第四十二章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我养的是头狼崽子
【作家想說的話:】
完蛋,卡文了,今天更得不多,明天一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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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一顶不甚起眼的灰布轿子被轿夫抬着颤颤悠悠地停在宅子侧门,有轿夫上去敲了敲门。
安静了一会儿,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个缝儿,家丁警惕地在里面打量他一眼:
“什么人?可有拜帖。”
轿夫送上信物,家丁打眼一看,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了门让他们抬着人进去。
轿子停在院儿里,穿着灰色直裰的男人弯腰出来,外头的光照在这人面白无须一片冷然的脸上,无端透出几分阴凉之气,家丁赶紧低下了头,恭敬地走在前头为这位大人物进屋。
如今已是盛夏,苦涩的药味中夹杂着些难闻的气味,房应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着疼,本就发虚的脸色青白的不成样子,好似被什么妖魔鬼怪吸了精气,地上还有他发脾气时砸碎的茶盏。
有小厮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神色一变,也不骂骂咧咧了,忙喊道:“快请进来。”
那人一进去房应就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他开口制止了,声音听着有些阴柔:
“行了,别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