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基被人轻抚、磨蹭,强行管束起来的剑意和热气顺着经脉横冲直撞,从腰腹一路灼烧上来,他能感觉到赤裸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抱着他的剑,一边自渎一边抵死缠绵。自修剑以来从未有人敢,也未能这样对待过他,也没人能这么对待过他的剑。

整个人好似倒卧云床,酥麻异常。

剑修指尖动了动,施好障眼法的下一刻,踉跄着起身走到与隔壁相临的那面墙,掌心贴着墙面,喘息凌乱,顺着墙一点点滑坐在地,眼瞳涣散,空洞无神地仰看着上方,眸中积蓄的水光不断滑落。

他只听见了剑魂通感传来那人缠绵含糊的呻吟,听不见自己口中在说什么。

“我只是为了帮他了断执念而非沉溺此道。”

谢掌门那头看着正襟危坐的师兄,听着一本正经的话,颇为不爽地哼了一声。

“行吧。那师兄到时如果被始乱终弃,大不了找我,一醉方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担心?作为师长,你能教的也教了,连风花雪月的敦伦之事都带徒弟尝过,也没啥不尽心的了。”

师兄。

师兄你在发呆……?

师兄!!

剑修从婉转混乱的幻象中勉强回过神志,他极其缓慢地站起身。一边给方才的障眼法加固了几层,一边按捺通感传来的一切,柔软的肌肤,游走的手指,微微挺起的乳首,紧夹的大腿根部,不堪入目的画面涌入脑海又被统统强行镇住。

剑魂本能的嗜杀和暴烈依旧牢固地锁着,即便是抵着剑身磨蹭都伤不到一丝一毫,剑修眼神晦暗,压抑得厉害的神态流露出恹恹的倦色。

靠着墙,掌心的灵力隔着渡去,催动震颤的本命剑平静下来,不露异状。

再开口时嗓音哑得厉害,隐隐像是喉中含血。

“师弟,若生了妄念,该如何。”

“那便杀之而后快。算起来,你二人本就阴差阳错,毫无关系,干脆一刀两断。”

“我不能。”

“是你不能还是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