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
从那人身上剖出来的灵根只要对方一靠近就欢欣雀跃,他心头一颤,原本急促喘气泛红的脸上流露出些畏惧,浑身发抖地藏在一株梅树后面,支撑不住的双腿终于发软不听话,整个人靠着树滑坐在雪地上,暖玉被顺势压进去抵着深处,他没忍住,呻吟出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
月白的身影站在他面前,影子投在他身上。
“……我不敢了、沈侑雪,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唐锦齿关咬得太紧,几乎在发颤,抬头对上剑修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眼眸,无处可逃的不安涌上心头,整个人像掉进水里找不到落脚点,瑟缩在梅树下,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你别过来。”
剑修垂眸望着他,徒弟眼尾好似泅了胭脂,湿漉漉地落泪,眸子失神地找不到焦点,声音也在方才锁在床上时哭得哑了,濡湿的发丝沾在脸颊。
那目光划过眼眸、咽喉,胸膛,小腹,从头到尾,似是将唐锦的脆弱与敏感处全数描摹了个遍。视线寸寸挪动,最后停在咬出血痕的下唇。
他低声道:“不是说过,你不能离惊鸿太远。你和我皆受了双修秘法影响,倘若没有无情道练出的剑帮你压着……”
剑修拽住锁链,锁链绷紧哗啦一响,唐锦浑身僵硬地落入剑修怀中,脸色苍白,唯有嘴唇红润得像落梅。
沈侑雪捏着徒弟的脸,轻轻地点在他唇上细细摩挲,蹙眉:“若被旁人看见这副样子……该如何是好。”
几粒雪花落在赤裸的脚背上,唐锦一颤,后知后觉才想起沈侑雪曾说过,让他这段日子务必要让惊鸿随身……如今惊鸿被抛在屋里,他离得远了,整个人躁热酥软,甚至没办法进行思考,只本能地咬着剑修的手指,完全不知道身体深处横冲直撞的冲动到底在渴求什么东西。
他竭力忍住滚落的眼泪,伸手解开剑修的衣服。
原本在屋里胡闹时脱去的衣物,大概是为了出来寻人,又披上外袍系得整齐。越是慌乱越是找不到方法,唐锦扯掉了剑修的衣带,只觉得有只看不见的手正死死地握着心脏,让人喘不上气。
“我……我可以帮你的。”
惊鸿固然流畅修长,可那到底是剑。他在客栈里把剑夹在腿间抚慰自己时,知道那上头雕刻的阵法纹路磨到大腿时是如何难忍。怎么能……怎么能忍受放进里面。
唐锦是真的不敢再惹他了。
现下解了外袍,剑修里头衣物松散,露出精赤的下体,那软了也气势雄壮的东西确实仍旧没有勃起,剑修皱了皱眉,小声说了句有些涨疼。
那处却还是力不从心,挺也不挺,任凭唐锦抚摸吮吸,也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彻底和烧灼难耐的情欲分离了开,像没了知觉般,贴着唐锦的脸,完全没有要苏醒的征兆。
这股熟悉的感觉让沈侑雪有些头疼,他既然发觉了那茶不对劲,自然也想起来,过去修无情道时为了便宜行事,他曾去药王谷讨要过这药,裴老婉拒后,他甚至还试图和谷中弟子私下买些,传到师父师兄耳中便是“你家小八想阉了自己”,谁知道如今不需要了反倒被下了药。
他梳理着唐锦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徒弟哆嗦了一下,百般技巧地套弄着阴茎,努力讨好龟头,甚至像吃点心般把阳具含进嘴里,舔出水声,含含糊糊呜咽:“我不敢了……我帮你硬起来,你别……”声音弱下去,“你别把什么东西都往我后面放,好么?”
剑修淡淡道:“那些是你自己选的。”
唐锦悔不当初。
那时他知道沈侑雪身体十分结实,怎么玩估计都不会有什么损伤,即便是啃了一口,痕迹一会儿就消失无踪,那还不是什么玩法都经受得住,当然是哪个爽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