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考虑两人身体素质完全不同,如果用到了自己身上……
想把别人弄得高潮到崩溃跟自己崩溃是两码事。
身体脱离掌控的滋味太可怕,一个挤不上地铁都会心态阴暗的社畜哪里比得过千锤百炼的修士。
即便是经历过雷劫,那也没适应得这么快……!
何况他虽然嘴上花花的,到底和剑修上过床前就是个单身处男,哪里玩过这些花样,之前因为说是有好处才勉强忍着剑修往里放东西堵住精液,现在却真的报应到自己身上。
后头含在身体里的缅铃与玉势震得尾椎骨都酥酥麻麻,他不敢乱动,语调没了先前幸灾乐祸的调戏逗弄,反倒变成了怯弱求饶:“会坏的,沈侑雪,真的会坏……”
可别到时候大吃大喝没把身体搞坏了,反倒栽在这事情上。那丢人程度还不如买块豆腐一头撞死,也好过在看医生时被人发现屁股是被肏坏的……而且这世界还只有大夫没有医生,他认识的也只有一个裴大夫,被熟人知道……
这丢人程度更是超级加倍。
兴许想办法把沈侑雪口硬了,真刀真枪捱过一场也就算完了,能逃过这些花活。可不管怎么努力,药效未过,阳具还是静静地原样,丝毫不受影响。
剑修并非毫无感觉,铃口被吸吮时也喘出了声,一如唐锦当初被捆仙锁圈住下体,他即便是硬不起来,却也流着忍耐的清液,控制不住地动了动腰,软软的性器蹭在徒弟的嘴角和脸颊,甜腥的味道越发浓郁。
他也并非故意要忍着,此时被百般讨好,情欲焚心却找不到出口,又自制着不能让徒弟受苦,忍得也实在有些难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唐锦对那东西舔咂了许久,见仍旧软绵绵的不给面子,眼泪掉得比刚才还凶,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下药的是剑修,现在着急的是自己,“要不我去找裴医修,再要一个那种桃子……”
沈侑雪一怔。
他原以为是今天走得快,没见着唐锦喝茶,所以才只有自己一人中了暗算……可唐锦居然知道解药长什么样子。
……所以今日才这般急着要他进去。
他钳着徒弟的下巴,低头看了一会儿。
“你又作弄我。”
社畜呆住:“……”要糟。
剑修轻轻拽了拽金链:“回屋。”
社畜心里有鬼,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沈……师尊,你听我狡辩,是这样的……”
剑修耐心点头:“说。”
社畜硬着头皮:“关于桃子呢,就是……就是有种能治百病的桃子,它长在一座山上,山上有座道观,老道长给小道士讲故事,故事就是山上有座……”
剑修听他翻来覆去讲了两轮,语气仍旧温和:“这故事倒是长,进屋再继续?”
只怕进屋要继续的就不止是故事了。社畜预见后果惨重,拖拖拉拉:“能、能在这里讲完不。”
剑修当真略一犹豫:“那就在此处?”
他作势抬手要召剑,仿佛当真就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做出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我要回去。”社畜蔫了,老实吧唧地被剑修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