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却不太一样,这闲晃的三两弟子,竟然远远地看见了远处视线尽头,紫薇峰上忽地爆出一抹微弱的剑光,随后一阵分外玄妙的波动,似乎是有什么结界被触动,整座山脉又一次被无形的阵法牢牢笼罩,生人勿近。

“……那好像是唐道友的剑光,渡劫那天我看见过,不会记错。”

“仙尊竟然这大半夜还要让徒弟练剑,比传闻中还严苛……”

“严苛归严苛,练剑时多少会有点声响,仙尊还布下如此大阵免得惊扰外界,倒还挺体贴省事。”

“说的也是。”*Q?哽薪群6零?⑼85|????

夜游的弟子们也不好惊扰旁人练剑,因此观望了一会儿那处剑光,见没有了后续,知道是阵法挡住了五感,便也各自散去,回到洞府,免得停留过久,又被巡山守夜的师兄师姐们抓去抄写道经典籍。

他们离得远,隔着十万八千里,如何能觉察结界内的动静。

常年积雪的梅林间,跑着个踉踉跄跄的青年。

没有系上的薄袍从肩头滑落到臂弯,露出揉皱的艳红肚兜,腕上一圈被用力攥出的指痕,长发湿漉漉地铺满了脊背,面上满是惊惶泪水。股间隐约滑出一小截暖玉,走几步就捅到了不可言说之处,呜咽着张开嘴,似是慌乱又带着些许恐惧。

跑起来的脚步有些生疏,像还没有与身体相熟,躲得艰难。未着鞋袜的脚踩在雪上,印下几枚足印,脚踝上挂着长命绳,长命绳下又扣着一副细致精巧的金链,链子一半被弄断,拖在雪地里,奔跑时锁环互相碰撞,发出细细碎碎的脆鸣。

心脏怦怦直吵,起伏的胸口差点喘不过气。

就差一点,只差一点。

双腿绵软得像被抽取了骨头,支撑不住逃跑的重量。他浑身燥热地扶住身旁的梅树,红梅落在身上和残留的淡红吻痕混杂一处,前方几步远的地方金色符文流动着交织成无形的结界。他向空气中锤了一拳,反而自己被力道震得站立不稳,全身靠在树上,滚热的的汗水滴进眼睛,有些刺痛。

他没空去想这大半夜闹出动静会不会被人发觉。

方才被剑修按在床上把各种东西试了个遍,浑身酸软。

从“我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个什么四六来”默默接受折腾,然后心态就慢慢变成了“卧槽这不是给你准备的吗”再跟着就是“不行了不行了那地方虽然能用但不能这么用啊沈剑仙你这是竭泽而渔”开始打滚踢蹬。

闹到后面还在床上单方面地干了一架。

他一个猛虎打挺试图逃脱

很可惜论身手,无论是从资历身法经验实力上来说做徒弟的都实在是比不过师父。他那点招数宛如土鸡瓦狗,落败得不要太快。剑仙就是剑仙,就算是被下了药硬不起来还像千年雪松一样淡定坦然,轻飘飘地一点儿功夫都不费,压着腿卸了力道按住肩膀随意一翻,一息之间就把人捆得结结实实,给锁在床上。链載追新請连喺?4⑦一七⑼贰6?1

社畜呆滞。

社畜不服:“不是说这一击制敌必胜吗,你耍我。”

剑修拧眉:“……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哪里怪得了旁人。待身体好了,去练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社畜倒抽一口气。

剑修颔首:“再加一次身法考校。”

如果不是被链子绑着社畜登时就要造反来个下克上上班有工资拿都不见得能聚精会神两个小时,狗剑修你不要太过分了!

奈何确实是打不过。

之后的事就不是唐锦说了算的。

耳鬓厮磨,鸳鸯交颈,他下面的东西换了又换,迎来送往,错觉好像要被永远囚在这方榻上。

后来是缅铃。

在鹊桥欢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