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太多,他早就忘了还有这个。花纹精致的缅铃捏在指间就温温热热地震颤,被融化的脂膏包裹着,抵在被手指抽插开拓的后穴,湿漉漉地塞进去,略冷的温度和身体合而为一。

“……好难受……”

体内屡次颤动的缅铃压在最要命的地方,唐锦空洞地咬着软枕,心中不知为何模糊地闪过一个想法“原来那地方也没有那么深……”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没有余力了。

强加的触感非但没有让体内习惯快感,反而让身体挣扎得更厉害。唐锦足下的金链绷得哗哗直响,被精液弄脏的双腿不修边幅地敞开,虚弱地挂在剑修的胳膊上,失去了背后靠垫的支撑,累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哈……啊啊……”过度的兴奋感堆积在神经里变成了折磨,分不清快感和痛觉,从唇角流出的唾液将下巴弄得水光津津,呻吟渐渐变成压抑的抽泣,充斥屋内,“好疼……我不要这个……”

有谁伏在他耳边,似是在起伏的海潮里低声询问,很遥远:“不要这个?”

“嗯……”

原本紧合的穴口又被抵上了什么东西。

唐锦喉咙抽搐了一下,抖如筛糠,眼角泪痕又湿了一遍,泛红的脸颊被泪水汗水打湿,随着那东西的侵入,发着抖说不出话,全身绷得如同蓄势弓弦,额头上细细的汗水汇聚成股,顺着茫然的眉眼滴下来。

“……还没、”他喘得忘记了怎么说话,咳嗽了好几下,震得体内紧紧绞住了缅铃和玉势,断断续续地在沉沦的脑海里辨认现状,语气下意识多了几分惊恐,“还没拿出来”

下身又一次顶弄到敏感处,被迫硬起来的性器通红地搁在腿根,唾液滴落也不自知,暖玉活灵活现的龟头利用巧劲和润滑一鼓作气地咕咚一下撞进肉洞,逼他吞了进去,缅铃从浅口被推到深处,与被填满的感觉一同到来的还有下身彻底坏掉成诶玩物的崩溃,他不仅吃了假阳具,最里头还含着个震颤不断的缅铃,剧烈快感的刺激下唐锦口齿都有些不清:“放不下了……”

买的是成套的玉势,从小的尺寸渐渐一个个轮换着试下去。

身体内侧被振动和搅动,重复着适应、换新的,再适应,每当内壁被撑开一些,呻吟就愈发不成样子,意识几乎随着烛影一同飞走。

剑修的背完全遮住光,唯有挂在剑修肘弯的小腿,在肉茎潮喷时抻直了踢蹬,脚背绷紧许久又挣脱不开,无力地放松下来,足跟轻轻磨蹭着剑修的后腰,似是讨饶,金链偶尔撞上长命绳上缀着的明珠,响声清脆。

剑修拨开他凌乱的发:“若不好好准备,等下如何让惊鸿进去?”

又听到剑修用论道讲经的平静语气说什么“人剑合一,开道通路”唐锦头皮一麻,全身血液滚烫起来,看着垫在身下沾满精水的惊鸿就怕得不行,拔剑斩断了金链,趁着剑修衣衫不整出不了门,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跑。

雪粒纷纷扬扬随风乱飘。

衣摆被梅枝勾住,撕扯出破口。

他慌不择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如今没了旁人引路,他才发现仅靠自己想要走出这太忘峰有多难。不会御剑,不会飞,在雪地里跑着跑着还迷了路。

连这第一层结界都出不去。

拦住去路的金色符文像有生命力般流动得越发耀眼,身周的桃花香气愈加浓烈,隐约能听见要远处有谁踩上积雪咯吱咯吱的声音。那脚步声像触动了什么信号,他跌跌撞撞往前又走了几步,忽然听见风里很轻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