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都掐灭在喉咙深处。
“陆....陆一淮...”
之南哭声哽咽,在他光裸后背掐了又掐,依然逃不过那股漫天快慰,无可抑制的刺激窜梭遍她五脏六腑,小脸又红又透,竟是惹人疼爱的模样。
陆一淮像是没听到她含蓄的求.饶,捧住她臀.片刻不离往自己跨.间送,啪.啪.啪.啪的湿黏声像是几根棒子拍打在沼泽地,此起彼伏,应接不暇。
她依然不叫,他暗了眼,手掌拨开包住她臀部的布料一个巴掌送了上去,再接连不断往上顶。
“啊!”
这突然而至的刺激逼得之南脖颈微扬,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天鹅。
他在床上不怎么打她屁.股,一打她就哭,一哭就闹,后果够陆一淮吃大半壶。
如今打屁股的声音却在车里叠声不断,白玉无瑕成了粉红点点,狠狠一刺又是几巴掌。之南早入攥在手里的鸟儿,抓着他头发,呻吟声婉转似莺啼,时而无助的哭出一声。
那声音销.魂得陆一淮恨不得当场弄死她,于是咬住她唇疯狂冲.刺好一会,再松开唇从她脖颈辗转到胸前,一边顶.撞一边舔.咬。..来回好几次,之南竟被他弄得生生泻了出来,如一朵沾满泥泞的娇花贴在他腰腹.....
暴雨依旧不减,在车上舔出无数道蜿蜒又暧昧的痕迹。
远处路旁的梧桐藏着抹白色,被雨水浇湿,从头到尾。来时带的伞早被风不知吹飘到何处。
湿透的几缕黑发搭在温时凯额头,若隐若现间,他的眼睛湿润而清朗,又像是风卷云涌的台风眼,平和只是表面的酝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待在这么久,一切不从他们相拥的那刻就明朗了吗?
雨水渗过车窗的缝隙里,温时凯若隐若现看到她几拳头砸男人肩膀,后背虽被那黄色衬衣遮挡完整,来回扭动间能看到雪尖尖蹭在那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