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想我吗?”他今天分外霸道执着。
“想的!想!”
这抽噎的一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他底下狠狠一戳,之南脚趾都抠紧了,却依然紧紧攀着他的脖子。
女人的爱情就是来得那么奇怪,最初遇见这个人她编制着盘根错节的谎言,面对他赖皮又霸蛮的追求,她想着就打发时间玩玩吧,反正他爱她,反正她不爱。
可半年过去,他如随处可见的呼吸渗入她灵魂深处。
在时满目飘香,去后怅惘窒息。
如今,仅仅是攀着他后背,嗅着从他脖颈传来的男人气味。之南便有种催人欲泪的冲动。
陆一淮眼眶已湿热,单单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计较了。
“吻我...像我一样。”他舌头还停在她嘴里,命令或指示含糊不清。两人的嘴绵.密交缠着,舌头粘着舌头,从彼此嘴里来回融合。
驾驶座不算宽敞,腿上的她被大手调了又调,双腿卡在座椅缝隙,腰肢如灵活的蛇在他掌中来回起伏。
腰肢细嫩肌肤悉数和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擦,那里才握枪不久,如今扶着这抹细腻,上下摩挲轰地将他最后的理智崩断。
暴雨冲刷着车玻璃,如幕布般将其与这天地轰隆隔开。
腰间热.杵早被男人释放出来,雄赳赳气昂昂抵.着她的。陆一淮将她短裤拉到膝盖,内裤拨到一边就直接往她花.核里刺。
硕.大坚硬顶端像是陷进湿.热沼泽深处,寸寸陷入她。之南头皮都炸了,整个人如弯弓绽放他怀里,尖叫呜咽哀鸣悉数被他吞入喉咙。
唇舌相连间,他的眼睛深幽而暗,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吞噬她的风暴。
太大了!
以往或是传统男上女下,他将她双腿折到头顶上方,恶劣要她亲眼见到他进入她的时候,或是亲密侧位,他捏着她.乳.抬高她腿寸寸陷.入。
之南指甲都抠入他后背,却依然被那股迫人压迫刺得哭声碎裂。
陆一淮却直接以吻封之,捧住她臀使劲往下按,连着那声慢点的求饶声都悉数咽进男人腹中。
平时她主宰他,床上他拿捏她。
男人似要用这最后一丝霸蛮逼出她对他所有的爱。
雨水汤汤,浩浩荡荡。
暴雨如千斤顶砸在路面,砸出一泡又一泡的旋涡,闪电突然一声劈断黑夜,天地巨响不止。
之南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他插死,要被他的牙齿厮磨而死。
她如迷路荡在花丛的蝴蝶,被他捉住肆意玩弄磋磨,拍打在他粗.壮大腿根部的衬衫一脚便是她被折断的蝴蝶翅膀。
陆一淮单手握掐住她腰,一边吮.乳,腰部大力刺入。
或重或深,有轻有快,或趁其不备狠狠一挺。
之南如瑟缩绵羊,死死咬唇哼吟堵在鼻尖,被男人扯开口子耷拉在肩膀的衬衣随着耸动露出雪白香肩,大手迅速扯回。
他不许她裸露的任何一寸被别人看到,私密到极致的几处却被他任意挞伐,红的粉的,湿的肿的,悉数绽开在他嘴里腰间。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车里演奏出一场疯狂奏鸣曲。
她依然不肯叫出声音,咬死嘴唇,小手抓他头发,抓他脑后靠枕,在车顶上乱摸乱碰,企图抵御腰腹致命的快慰。
“叫出来!”陆一淮咬上她耳朵,“叫给我听。”
之南还有理智知道这是外面,抵死不从。他也不勉强,满足地喟叹一声。
床上想要她求饶的办法可太多了。
这姿势男人最好发力,腰腹用力顶她便如骑在马儿上颠簸,着力点只有霸蛮欺负她的热杵,来回穿刺间之南仿佛魂飞魄散,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