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显然说过假话,但有当时的通航护照和民航乘客名册作证,他只好承认了这一点。
“可你在哥本哈根遇到门田先生时,不是说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国吗?”
“那仅仅是寒暄的措词,也是为了表现对日本的乡愁,对从日本来的旅行者感情方面的
安慰。”
“你在东京会见过江木奈歧子吗?”
“没有遇到过,就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也没有事需要见面。”
“你回国的理由呢?”
“我接到家里的通知,说是在日本西部广岛县的母亲病重,探亲完毕,就以特约通讯员
身份和东京的日本体育文化新闻社及几家周刊杂志社会各处商谈工作。”
“你哪一天从日本出来回哥本哈根?”
“4月13日乘SAS客机,14日到达哥本哈根。”
“你是否在东京读到了《朝日新闻》副刊登载的江木奈歧子的随笔?”
“想起来了,确实是在东京读到的。”
“莱本湖发生日本妇女被杀案时,你是否住在附近的金罗斯旅馆?”
“是住在那儿。”
一旁座席里不期发生了忍俊不禁的笑声。
铃木除了承认当时回过一次国外,全部否定了土方悦子的推测,休兹探长暂时中止了对
他的提问。
休兹探长和旁边的助理探长悄悄地商量了一会儿,又将视线投向土方悦子。
“土方悦子小姐,你推测莱本湖的共杀案是江木奈歧子唆使当时回国的朋友铃木道夫先
生实施谋杀。可是江木和铃木即使在丹麦旅行之中坠入情网,但铃木先生仅仅受情人委托,
怎么就会有施行两起重大杀人案的心境呢?如此看来,我认为动机不强,没有说服力。
“你说得对,这一点我也反复考虑过,现在我想起门田先生告诉我的话,在哥本哈根的
小酒店里,铃木先生这么对门田先生说:‘我准备结束这种在欧洲流浪的不安定的独身生
活,那希望的脚步声现在已由远及近了’门田先生问及是不是指回日本结婚的事,铃木先生
说,‘不,不一定说是结婚,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翻译门田记起铃木在小酒店里说过的话,作证般地向休兹探长深深的点了点头。
“那席话和铃木先生当时的回国,谅来是有联系的。我认为江木先生将铃木先生急遽地
叫回日本,约定和他在日本同居,他为了促成此事,江木先生大肆渲染,从而得以约束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