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悦子说到这里,江木奈歧子站了起来。
“休兹探长,”她竭力抑制着自己失掉理智的慌乱,虽然后边露出一丝微笑。
“刚才土方悦子的陈述,完全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这是对我的恶意中伤,重大的中
伤。”
伊恩哥尔顿警长显出恍惚莫测的状态,休兹探长随着抗议者的发言,即席质问:
“你是否打算全面否定土方悦子的陈述内容?”
“不,探长,承认其中一部分是事实。”江木奈歧子用焦躁的声调回答。
“承认哪一方面是事实呢?”
“我的本名是坪内文子,笔名是江木奈歧子,这是事实,不过,笔名当然不是化名。”
“土方悦子说的是否完全是事实?”
“很少。其中很细微的一部分。”
“你和这位日本《体育文化新闻》及其它日本周刊杂志通讯员铃木道先生认识吗?”
江木奈歧子用证人般的态度仔细端详着铃木的脸。
“不,不认识,现在第一次在这儿看到他。”地明确地回答探长。
“铃木先生,对吗?”探长问络腮胡子铃木。他的表情可能被那浓密的胡须掩蔽住了,
看起来变化不大。
“我也是今天在这个席座上第一次遇到江木奈歧子。”
探长继续对铃木先生讯问:“您是否认识土方悦子提到的、门田先生在哥本哈根小酒店
里遇到和你在一起的托尔珀尔珊小姐?”
“那是我的女友。”
“你是否知道几年前江木奈歧子在丹麦旅行时,托尔珀尔珊小姐担任江木先生的翻译兼
向导之事?”
“那是托尔珀尔珊小姐以后无意中告诉我的。”
“土方小姐推测你也参加了那次旅行。”
“愚蠢的推测。我当时到西班牙、葡萄牙、摩洛哥周游了约一个月,根本没有在哥本哈
根或是丹麦。”
“你在4月10日前后回过一次日本吗?”
“回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