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得起来的话,也会希望更换室友的。原澄子不仅记得藤野由美的脸,也许还记得她的名字。

为什么呢?我忖思她曾经在暗帐上登记过患者的名字。

“那么,江木先生在名册看到原澄子和藤野由美的名字,就马上辞退了讲师,那又有什

么因果关系呢?江木先生是要回避原澄子呢,还是要躲避藤野由美呢?

“我认为这两个人都是先生忌避的对象,说起来,江木先生当时也生活在熟悉该两人的

环境之中。

“原澄子只记得千岁町时代妇产科医院的患者,藤野由美没准也记得住这么个人,坪内

文子原先是江木奈歧子的名字,在多数人的记忆中已然消失了。

“可是,仅仅根据笔名还不能判明,当时认识她的人,一看见她的脸,立刻就能断定是

坪内文子。江木先生在名册中发现了原医院院长之妻原澄子和藤野由美的名字,察觉到这种

危险,立刻辞了退了讲师。”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又克制住了,扭曲着身体。

土方悦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咬紧着牙关,不久,她仰着脸似乎没有看见呆若木鸡的江

木奈歧子,凝视着休兹探长又侃侃长谈起来。

“如上所述,铃木先生之所以了解玫瑰旅游团的30名团员人数,可以推溯在我们组团

时他回日本‘探过亲’。铃木先生批评《朝阳新闻》4月10日刊出的江木先生的文章里有

几处错误,这份报纸的副刊是否到过阿姆斯特丹还是个疑问。要是铃木先生回过国,就能理

解他有读到这份报纸的机会。4月10日的报纸,是在玫瑰旅行的团员名册确定以后出版

的,正好是江木先生辞去讲师推荐我之后不久。

“团员的人数以及我的名字叫土方悦子的事,是铃木先生‘探亲’之时和先生见面时听

说的。既然装作不知情况,一方面没向门田先生打听团中的人数,一方面又不留神脱口叫出

我和姓名就显得失态。

“我认为江木先生和铃木先生以前是认识的,那是在江木先生撰写旅行记在北欧旅游之

时。托尔珀尔珊小姐虽然作为江木先生的向导兼翻译在丹麦陪同旅行,但这种旅行不会只是

两个女人。我想还会有一个人存在,那就是铃木先生。因为铃木先生是托尔珀尔珊小姐的情

人。……也许江木先生和翻译托尔珀尔珊小姐在一起,没有铃木先生。江木先生来到丹麦,

在哥本哈根和铃木先生邂逅相遇,结成了亲密的关系,亦未必是过于臆测。

“反正这是任何人也不清楚的事,这篇旅行记故意隐瞒了这个问题。江木先生不提及托

尔珀尔珊小姐的名字,只模糊地记叙了‘和翻译一同旅行’,而隐瞒了另一个人。旅行记隐

匿了托尔珀尔珊小姐的名字,我认为是出于一种防御的心理。在哥本哈根的小酒店里,托尔

珀尔珊小姐刚要对门田先生谈些什么,就被铃木先生止住了的事,谅未也能推测刚才的事

情。

“据门田先生说,铃木先生看了江先生写的《朝日新闻》的随笔,激烈的抨击了在那篇

旅行记中至少有五处错误。为会么他要对江木先生的著述施以强烈的批评呢?为什么要在门

田先生面前吐露出这样的话呢?一般来说,江木先生作为讲师参加门田先生的团体,出于礼

仪是不能这么批评的。相反的是,铃木先生在门田先生面前指责挑剔江木先生的著作,意图

是不让门田先生察知他和江木先生之间的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