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探长的许可,门田用日语回答,接着又翻译自己的话来:“如同土方小姐所说的,
我没有把土方悦子的名字告诉过铃木先生。”
土方悦子对探长说,“门田先生刚才说的话相当重要。门田先生以我为代理助手一直进
行着共同的行动,故而清楚我的言行。我想随着这次审问的进行,门田最适应翻译工作,你
们必要时将取得门田先生自己的证言。因此,门田先生充当我的翻译,还能成为证方。”
“好的,答应你的要求。”
“谢谢探长,……既然门田先生回答说没有将我的姓名告诉过铃木先生,那么,团员中
有谁把我的姓名告诉了铃木先生呢?如果有的话,请发言。”土方悦子环顾女团员,无人发
言。
“当然没有一个人。即使团员知道我的姓土方,但谁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叫悦子。在为募
集这次旅游活动印刷的小册子上,有讲师江木奈歧子先生的大名,而没有我的名字。原因是
正当截止这个旅游团的玫瑰旅行募集工作时,江木先生有其它重要的工作不能作为讲师参
加,马上就让我来替代。……广岛先生。是吗?”
广岛在座席上首肯:“确实如此,没错。”
“团员们既然不知道我的全名,门田先生也没有对铃木先生说过。而其他四社记者,在
温莎城也不知道我姓土方,也没人这么喊过我。……不是呀?”
“这么着,铃木先生说他模模糊糊地记得是无意中听到了我的全名,现在可以得出归纳
性的结论,这是还没来到英国的事。……然而,由于铃木先生的记性不好,这个问题后面将
还要讲。”
土方悦子接着说,“门田先生第一次见到铃木先生是在哥本哈根的一家名叫比兰哥丹的
小酒店,那是第二天早上门田先生告诉我的。”
门田点点头,将其译成英语。
“那时,门田先生问我,是否读过江木奈歧子先生的《白夜之国?一个女人的旅行》,
我说拜读过。门田先生又问,在那本书里是不是有丹麦女郎托尔珀尔珊和作者一起邀游北欧
的文章?我回想着那本书,回答说觉得好象是作者在日德兰半岛旅行时写的。”
通讯员铃木一语不发地坐着,由于探长没有提出其它的有关这方面问题,他摆出不屑置
理的架势。
土方悦子又接着说下去:
“作为普通的出国旅行,在旅途中看到的人名不容易留下印象。不仅是陌路相遇的一面
之交,更不用说几天中一起旅行的外国女郎。我想她的名字自然容易会出现在著书成文之
中,尤其是托尔珀尔珊小姐在日德兰半的旅行中担任江木先生的翻译,将江木先生的英语译
成丹麦语使得先生能和当地人交谈。”
“土方小姐,那本书的写作方法与这次事件有什么密切关系呢?”休兹探长不可思议地
插话。